薄彧一边去吻他,一边低声应他,牵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很温柔地哄他:“顾栖池,我在。” “我就在你身边,不会乱跑,所以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好吗?” 酒店的空凋是插电后自动开启的,夏日炎热,它竭力运转,保持着一个让人凉爽的温度,却还是抵不住节节攀升的热意。 顾栖池被亲得呜咽出声,颈窝里的汗不受控制地浮在皮肤上,潮湿而滚烫。 有窸窣的撕扯包装袋的声音传来,顾栖池抬头对上薄彧的目光,清醒地沦陷。 薄彧也很热,汗意升腾,顺着他的下颌滴落,砸在顾栖池的锁骨上,砸出很轻地一声闷响。 窗外又下起了雨,却不像前些天的暴雨一样骇人。 重叠厚重的云层之中,雨丝细密斜下,撩起一道雨幕,风吹叶落,雨打芭蕉,溅起新绿。 雨滴淅淅沥沥地在窗沿边溅起水花,夜幕沉沉,难以瞧得见一颗星斗。 顾栖池觉得自己像一块樱桃味的奶油蛋糕,上边的糖霜都快被含化了。 似乎是因为上次香水的缘故,导致薄彧对樱桃这个气味的记忆点无限放大。 薄彧会一些简单的烹饪,例如烘焙。他最近做蛋糕时也喜欢加些樱桃,樱桃味道的奶油挤入内陷,就连空气中都弥漫开来这股甜腻的味道。 顾栖池没什么别的感觉,只觉得快要溺毙在这股樱桃味的海洋里。 他的脖颈不受控制地绷直,喉结上下滑动,下颌与纤长的颈纠缠出好看的弧度,热气蒸腾,皮肤也被熏成淡粉色。 顾栖池真的很喜欢在这种时候喊薄彧的名字,沙哑的,破碎的,小声的,呜咽的,各种音调混杂在一起,被薄彧温柔地吻住,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回应他。 他每次都会说: “顾栖池,我在。” “顾栖池,睁开眼睛看看我。” “老婆,再说一遍想我好不好。” “顾栖池……” 嘴上温柔,动作却极为凶狠。 完美地贯彻了顾栖池的要求。 甚至还要比那更过分。 过分到顾栖池受不住地去推搡他,薄彧撩开他的头发,吻了吻他发红的眼皮。 “怎么了,宝贝?” 他语调沙哑,温柔而富有磁性,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味。 顾栖池嗓子已经哭哑了,鼻子也堵着,带着很重的鼻音:“薄彧,我明天还有工作,我要拍杂志。” 薄彧丝毫没有搭理,反而举出了具体的例子来反驳他:“可你在餐厅的时候,还对我提了要求。你第一次对我提要求,我一定得满足你。” 薄彧俯下身,去咬他冒着汗的鼻尖,声音好像黏在一起,裹着层腻人的糖浆,比起顾栖池的声音,还要哑上几分。 “老婆,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嗯?” 薄彧又抓着他接吻,一分一秒也不肯浪费。 “我真的好想你。我们都一个多月没见面了。” 顾栖池累得不想说话,他的手背搭在额头上,微阖着眼,遮住了眼底的潮气。 人是自己撩得,要求也是自己提的,顾栖池漫无目的地想,下次一定不能这样了。 如果明天真的迟到了,温熙一定会骂死他。 再者,他对于工作真的很敬业,从来不想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看到他分心,薄彧又加重了力气,顾栖池眼角立马被逼出了泪花。 他搭在手背上的手又被薄彧牵起,嵌入指缝,十指相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