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蜡台,用火折子点燃蜡台,定睛细看,只见密室的地上堆放着一口口的大箱子,子密随手打开一口箱子的箱盖,顿觉得眼睛都快花了,里面都是金器。 在烛火的映射下,箱子里金光闪闪,晃人的眼目。 子密心跳加速,将一口口的箱子全部打开,有的箱子装着满满的金子,有的箱子里面塞满了锦盒,每个锦盒的里面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子密兴奋得差点蹦起来,他快步走出密室,到了外面,只见子翌正用匕首,把吕氏逼到墙角,吕氏的衣领子被他扯开,他一只手伸了进去,正在里面用力的揉捏。 吕氏的脸上早已布满泪痕,但脖颈逼着匕首,她又不敢哭喊出声。 向他俩这边看了一眼,子密什么话都没说,走到床榻前,将被单扯下来,又快步走回到密室里。 现在他的眼睛里都是金子和宝物,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子翌在吕氏身上占便宜? 子密把被单扑在地上,将箱子里的金子一捧一捧的抱出来,放在被单上。 只一会的工夫,放于被单上的金子就垒起有小山一般。他把被单的四脚系在一起,打了个包裹,然后向提起来,但是根本提不动。 “他娘的!”子密骂的一声,不得已,只能把被单重新打开,将里面的金子向外丢。重复了两三次,直至他把大半的金子都丢出来,才算能提动包裹。 他背着包裹,从密室里走出来。内室,子翌已经把吕氏压在地上,正在她身上..... 吕氏的年纪是比子翌大,但也大不了几岁,而且她保养得好,三十多岁了,皮肤白净细腻的还如同小姑娘一般。 对于子翌这样的家奴而来,吕氏是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平日里,正眼都不会看他,现在终于有了可以任意玩弄她的机会,他又哪会放过? 最底层的人,突然有一天翻了身,做了主事之人,人性中的阴暗面将被最大限度的激发出来。现在的子翌,正处于这样的状态中。 对于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王妃,自己的女主人,此时他是使劲的折磨、蹂躏。 子密扫视了一眼,提醒道:“你他娘的给我轻一点,别把人给引来!” “知道……知道……”正在吕氏身上拼命发泄的子翌,气喘吁吁地回了一句。 子密没再管他,又衣柜里又翻出被单,快步走回到密室当中。他进进出出了四次,包裹了四只大包袱,等他这边忙完了,子翌也在吕氏身上发泄完了。 子翌心满意足地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子密将两只包袱放在他面前,说道:“这两个你背着!” “老大,让我再歇歇,我还想……”说着话,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又落到吕氏身上。子密踢了他一脚,沉声说道:“你不想要脑袋了!赶快起来!” 说完,子密来到吕氏近前,把散落在地的衣服捡起,一件件地穿在她身上,又帮着她搭理整齐了,然后恶狠狠地说道:“别他娘的哭丧着脸,等会出去,若是让人看出了端倪,老子先宰了你!” 说话时,他还特意用匕首在吕氏白皙的脖颈上拍打了两下。子密和子翌二人,各背着两只沉重的包裹,然后依旧是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吕氏,向外走去。 此时的吕氏,已经完全成了任人宰割的俎上鱼肉,为了活命,只能听从子密和子翌二人的摆布。 一路上,他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