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社。” “啊?我还没看手机呢,一直在忙。”纪安宁在厨房里说。 闻裕走过去,倚着厨房门口,看她忙碌。 厨房天花板上的吸顶灯显然时间很久了,环形灯管都不怎么亮了,发污。纪安宁戴着一个商场里免费赠的围裙,动作娴熟,正洗洗涮涮。 她扎了个丸子头,袖子挽起,露出两节白皙纤细的小臂。围裙的带子在后腰一系,勒出一把纤细——是闻裕的最爱。 闻裕家里有厨师有保洁有照顾生活起居的老阿姨,程莲每天在家都精致无比,在办公室里则是女强人,老板娘。在他对生活的认知里,妻子这个身份就跟家务从来都不沾边。 所以看着纪安宁系着围裙干活的样子,闻裕根本联想不到什么温柔婉约,贤妻良母的温馨画面。 他满脑子都是厨房py。 精致的围裙下当然是什么都不穿。 抱着坐在料理台上,纤细的月退分开,雪白的月却背绷起。 晾架上的碗碟不断晃动碰撞,发出有韵律的清脆的声音…… 这些画面在脑中闪过,闻裕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走进厨房,脚一勾带上门,过去握住了纪安宁纤细的一把小月要,身体贴了上去。 闻裕一上手,纪安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真的特别无奈。 闻裕的身体里就像藏着一座火山,活火山,随时准备爆发。……还随地! 所以她要尽可能地控制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和空间,不能给他机会。谁知道他今天会突然上门。 “别闹,外婆在呢!”她低声喝斥他。 “外婆在卧室呢,而且她现在动不了吧?”闻裕坏笑,低头吻在纪安宁雪白的后颈上。 纪安宁从耳根到后颈,立刻便起了一片薄薄的鸡皮疙瘩——这里,是她的敏感区域。 她这控制不住的反应让闻裕立刻石更了。 他在她耳边轻笑,轻轻地咬她的颈子。相处几个月了,闻裕很是知道怎么挑逗纪安宁。 果然纪安宁呼吸乱了两拍,身体微颤,向前躲避。 冬天她穿得略厚,闻裕压上,让她感受自己的石更度。 “你躲什么!老躲!”他咬着她耳朵抱怨。 闻裕一个人的荷尔蒙足以撑爆狭小的厨房。 “别闹了,真的!”纪安宁被他的舌尖钻进了耳窝里,声音都在颤,“我,我有话跟你说呢。” 闻裕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地道:“你说。” 这种情况还怎么说话! 纪安宁匆忙擦干手,去掰他手臂:“你先放开我。” 闻裕无赖:“不放。血气方刚的年纪呢,你想让我一直憋着?” 纪安宁:“闻裕!” 闻裕更无赖:“再叫大点声。” 纪安宁气恼,但几个月的相处,已经摸索出来闻裕对她是吃软不吃硬的。她放低声音,说:“真的别闹了,待会外婆叫我,我该听不见了。” “瞎说。”闻裕说,“刚才外婆咳嗽了一声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种老房子,隔断墙薄得像纸,隔音特别的差。 纪安宁不挣扎了,低声说:“求你了……” 闻裕对纪安宁,的确是非常吃软的。她一这样放低是身段,软语相求,他就心软了,不舍得继续“欺负”她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