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回头一瞧,身后空空如也,并没有人。 她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易峋,果然见男人双目炯炯的看着自己,丝毫没有才睡醒的惺忪之态。 自己适才往他怀里拱的样子,被他瞧见了。 秦春娇脸上有些红,忸怩嗔道:“你早早就醒了?那怎么不起来?” 易峋瞧着她,嘴角噙了一抹笑,慵懒说道:“你不也醒了,怎么不起来?” 秦春娇看着男人盯着她的戏谑眼神,将脸一扭,说道:“好啊,那就起来。”说着,她伸臂一撑,就想从他身上起来。 她才微微抬起身子,一只粗糙且温热的手掌却按在了她背上。 她一个不稳,便重新栽倒在易峋的胸膛上,而背后的那只手臂,更得寸进尺,横在了她的背上,让她动弹不得。 两人的肌肤紧密的贴在一起,男人火热的身子烫着她,秦春娇几乎能感受到易峋那强健有力的心跳。 渐渐的,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心也越跳越快。 秦春娇脸上红晕更甚,她不由轻轻问道:“干什么?” 易峋看着她,双眸黑的深邃,她紧依在他身上,几绺乌油油的发丝滑落下,映衬着底下的肌肤雪腻香细,小脸红艳艳的,仿佛初晨的玫瑰,娇媚可人。那双眼睛,水汪汪的,映着自己的身影。眼角那颗泪痣,撩拨着他的心。 眼前这一幕,香艳撩人。经过了婚后这段日子,他眼瞧着,她是一日更比一日成熟甜美起来,周身充满了小妇人的韵味儿。 一想到,她的这些变化都来源于他的悉心“教导”,易峋心里便满是满足和得意。 这都是,他的功劳,是秦春娇是他的女人的证明。 易峋嗓音有些暗哑,手指勾缠着她的发丝,嗓音暗哑着说道:“你说呢?” 秦春娇只觉得他的目光,灼的皮肤烫疼起来,她扭了一下身子,却被易峋牢牢按住。 虽说成婚没几日,她哪儿不知道易峋想干什么? 这些日子,他可没少干坏事。 她尚未开口,易峋便低声说道:“既然不想起来,那就陪我再躺会儿。” 陪他再躺会儿?恐怕不会仅仅只是躺着吧! 秦春娇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而男人的手也确实在她身上摩挲起来。 她捉住了他的手,嗔道:“别闹了,昨儿晚上你弄得太凶了,我还不舒服呢。”说着,她小脸一拧,埋怨起来:“成婚前,你还晓得疼惜我。如今成了婚,尽欺负我。” 易峋瞧着妻子那撒娇发嗔的小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唇边一扯:“谁叫你昨晚上咬我来着?” 秦春娇不甘示弱,嘟嘴回道:“那谁让你使坏呢?” 昨天夜里,两口子在书桌前算着账目,说着话不知怎么就动了性子。易峋竟然将她抱在书桌上,就跟她亲热起来。 逗弄她,又偏偏不给她,哄着她说些羞死人的言语。 她又气又羞,急躁起来,就在他肩膀上半重不重的咬了一口,结果就是换来了他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折腾。 秦春娇知道,易峋这是在算他们俩婚前的账。落在他手里,她算是认栽了。 易峋撩了一下她的秀发,在她颈子上轻轻搔了一下,低低笑着:“那怎么能叫使坏?我那分明是在卖力的耕种,你不说体谅丈夫辛苦,还埋怨牢骚?”说着,他翻身将她压了下去,在她耳边低语:“横竖今儿没事,为夫就多操劳一下。说不准,到了明年春天,你这块地就要长小芽儿了。” 秦春娇羞臊的脸和颈子一起红了起来,甚而连胸前也红了一大片,她用力锤了易峋肩膀一下。男人是不是在床上都是这样的厚脸皮?明明是他想快活,却胡扯出这么个理由来。 怕他真的再折腾她,秦春娇搂着他的颈子,软声求了起来:“峋哥,峋哥哥,别闹了,谁说今儿没事呀?虽说铺子收起来了,但咱们不说好了今儿办年货吗?咱们起来,好不好?” 听着她娇声软语的央求,易峋只觉得更加兴奋起来,但瞧着她那小鹿一般楚楚可怜的眼睛,晓得她也是真的怕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