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以当安抚。江余钦本放任她咬着自己,这时感觉指尖湿热,顿时眸色沉了沉。 “林林,别咬。”他道。 林林“哦”了一声,吐掉他的手。 江余钦回想起上次他抱她的时候她也咬他的肩了,他并不在意她的这个小习惯,却不愿看到她谁都咬,于是把打算从沙发上爬走的林林抓回来,让她乖乖坐好,对她说:“咬人不行,不能咬人。” 林林眨眨眼,眼神懵懂。 江余钦继续道:“咬人是坏孩子的行为。” 他的表情淡淡,林林被他吓到,瘪了瘪嘴,泫然欲泣。 见此,江余钦表情软化了一点,没有继续教育下去,打算以后慢慢来。 他唤来家佣取来祛瘀的药水,林林认识这个让她吃了不少苦的东西,瞬间瞪大眼,下一秒手脚并用慌乱爬走。 江余钦慢了一步,只扯住了她的一只脚脖子,她吓得哇哇大叫,使劲蹬腿试图爬走,可被抓住了脚爬不动,看起来像只旱游的小乌龟。 旁边的佣人捂嘴笑出了声,林林感觉害羞,脸都热了,双颊通红。 江余钦不容她拒绝,给她上了药,又学着医生的手法替她揉了揉。 上完药,林林抱膝窝在沙发里,眼角湿漉漉,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 江余钦起身去洗手,站起来时低头看了她一眼,顿了顿,拿手去摁了摁她的头顶。林林还在生气,又要去咬他,被他捏住了下巴。 “不许咬人。” “呜——” 江余钦捏了下她的鼻尖,走了。 林林安静下来,转动着黑珍珠似的双眼看着他的背影,等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帘里,她咬了咬嘴唇,从沙发上下来,踢踢踏踏地跑向他离开的方向。 她来到了楼下的一处盥洗间,将挡住她的磨砂玻璃门推开了一丝缝隙,探头去查看里面的情况。 江余钦正开着水龙头洗手,从镜子里看到她,撇走目光没有去理她。于是林林钻了进去,光明正大地站在江余钦身边,等江余钦洗完了手,她还站在他旁边。 江余钦不得不扭头看她,问她做什么。 “等你出去。”她回说。 “嗯?” 她理直气壮:“我要尿尿!” 江余钦:“……” 他见她脸上一点羞色也没有,暗想她现在可是一点性别意识也没有了。 他恍惚了一瞬,想起了记忆里的她。 江余钦认识林织很久了,见面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次她留给他的印象都十分鲜明,。 因为林织是个耀眼的人。 这不仅仅是指她的外形,更多的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光芒。她开朗乐观,出生在名门林家,被林家教育得极好。在上流圈里许多打着继承人的名号混吃等死腐烂成纨绔的时候,她的优秀显得格外惹眼。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替林家创造了多少业绩财富,实际上她根本没进林家的企业,她以优秀的成绩从全国名府毕业,之后进了一家小小的报社,和几名同事走遍大江南北,用文字将自己的见闻复刻下来。 她的优秀在于她的韧劲和对自己梦想的坚持,江余钦每每看着这样的她就觉得她身上散发着由内而外的迷人光芒。 和他不一样。 而现在,她变成了这样。 不知是惋惜还是什么,江余钦的心情变得格外复杂,他看一眼身边的林织,后者有些等不及他的磨叽了,顾自解着睡衣上的纽扣,看样子是等不了他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