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还厉害。 陶二娘头点得更厉害,点了半天,问了句:“解元是什么?比状元大?” 蚕姐觉得有点没面子:“我们五少爷还没有去京城。不过状元算什么,去了状元肯定就是我们五少爷的了。” 陶二娘对徐礼和陆璟不敢像以前,这是多了不起的人物来了梅村。 回去贴春联的时候,小心又小心,就怕贴坏了。可又舍不得贴。鲁妈出去转得时候,瞧到了:“二娘,你为什么不贴?” “我这不是怕贴坏了。” “这有什么,让我们老爷和姑爷再写就是了。”鲁妈拍着胸脯保证。老爷不好说,姑爷那肯定是行的。有姑奶奶在,姑爷怎么可能不写。 陶二娘欢欢喜喜又来讨春联。 徐惠然答应得爽快,她就希望陆璟一直写,晚上也写。不过陆璟写得很快,没一会儿全写完。 到了夜里,陆璟想着昨夜钻进了徐惠然的被窝,今天顺理也应该两个人睡一个被窝。 结果陆璟还没有上床,就看到徐惠然在床上铺好了两个被窝,铺得时候中间还分出了个清晰的分界线来。 “相公,你睡里面吧。娘今天说了,我不能任性,回头相公再摔了怎么办。” 陆璟点了点头。徐惠然睡里面,他只要一味向前,徐惠然没有可逃之地。睡外面,徐惠然可就好逃了。 “还是我睡外面吧。日后我当心些。”陆璟上了床,拉起被子盖上。 徐惠然努了努嘴,也睡了下去。 陆璟可以感觉到徐惠然往里缩,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扩大,好塞下第三个人,前世的陆璟。 自从徐惠然重生后,这是头一回跟父母和弟弟一起过年。吃年夜饭的时候,忍不住眼圈里有点点泪光。 徐苏氏都想哭,只是想着这是过年,忍住,对徐昂说:“替我敬你姐夫一杯,让我们一家人团圆,还能一起过年。” 徐昂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姐夫,我敬你。” 陆璟赶紧站了起来:“不敢当,这是小婿应当的。”把酒一饮而尽。又给徐礼和徐苏氏、徐惠然、徐昂斟满了酒,敬了一杯。 徐惠然的酒量一般,几杯下去,人就会飘。现在见陆璟这么喝,徐惠然看着有点怕,陆璟别回头在床上借酒撒疯。他的酒量怎么样,徐惠然可是知道的。 “我们今天守到天亮吧。”徐惠然提议投壶玩。 徐苏氏立刻说:“这个我和老爷就不了,你们年轻人玩吧。我和老爷守不住就上床睡觉了。” 陆璟看着徐惠然笑:“输了的喝酒?” “那倒不好,喝醉了扫兴,不如就输几个铜子吧。” 徐昂想了想:“铜子这种不好,要不然输了的做诗。姐姐的投壶十次九不中,喝酒还是铜子,都不适合。” 徐惠然瞪了眼徐昂。 “大过年的还做诗,没意思。”陆璟拍了下桌子,似有了奇思妙点一般,“要不学人家打手掌或者刮鼻子吧。” 徐惠然故意叫了起来:“不成,还是做诗吧。” 她的投壶在娘家学过并不好,后来嫁给陆璟后,是陆璟教她的。在陆家教过她,在北边的县城让她解闷玩过。 “娘子,不能出尔反尔。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陆璟已经让蚕姐拿出了投壶。 徐惠然瞪着陆璟,谁不知道这个投壶投得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