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也给我绑一条。”陈少军若无其事的讲,仿佛只是餐桌上多加道菜。 听到这话的新兵们唰唰瞪大眼,容简骂了起来,特战队员心里暗爽:也让你们尝尝老子之前经历过的苦难。 “这是不合理的!你们不可以这么虐待我们!”容简在左腿被强迫绑到铁杠上后,咆哮的大吼,企图说服陈少军停止这一残酷的训练科目。 坐在阴凉处的陈少军把陈暖抱大腿上,摸着他光头讲:“既然是虐待,就没有不合理。”说完看向池域,挥了挥手。 背后传来响亮的肉搏和呼天喊地的叫唤声,被陈少军摸得很舒服的陈暖趴他胸前,听他一下一下有规率的心跳声。 这天训练结束后,食堂除了熙熙攘攘的呻吟与说话声,再没听到一句骂人的话,血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平和”。 陈少军不把几十道想杀自己的目光放在心上,结束训练后,和以前无二的带着陈暖回宿舍,让他去洗澡试新衣服。 衣服和小孩用品都是今天早上订的,机械快递员中午就送到了。为了保护隐私,机械快递员是不记录顾客地址的,所以现在的保密基地也可以使用传送员,为职业军人们节省了许多不必要的时间。 看到新衣服,陈暖很高兴,因为她穿陈少军的衣服很累,袖子和裤脚总是滑下来,一不注意就会摔跤。 陈少军把陈暖的生活用品摆好,便去看那些新兵,出去的时候怕小孩乱跑,还把门给锁上了。 因此等陈暖穿着合适的衣服出来,没看到房里的陈少军时,原本带点笑容的小脸唰的紧崩起来,眼睛如扫描仪般搜寻每个角落,在没看到人后便要出去找。 可门打不开? 陈暖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最后她暴躁的又撞又打,还是没开。 抄起椅子想要咂门的陈暖,看到紧闭的窗户歪了歪头。 这窗户在大夏天的本来是开着的,陈少军是怕他跑出去才特意关上,如果他知道会发现后面这事…… “哗啦……”椅子咂中窗户,玻璃碎了一地。 陈暖灵活爬上桌子、跳出窗户、跑了。 陈少军在新兵宿舍外听了会儿墙角,被问候全家人的他也没生气,转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要比新兵宿舍精彩的多,高吭的呻吟跌宕起伏,比音乐家们还疯狂。 出来的池域看到他,连忙把他拉一边。“现在里面的崽子们看到你就发狂,恨不得把你吃了。” “那也得看他们有没有这本事。”陈少军靠栏杆上,看传出惨叫的医务室。“人怎么样?” “没死没残。”池域这话带点自暴自弃。 “明天继续。”陈少军仍旧没什么情绪,站直身就打算走。 池域皱起眉讲:“少军,我这个月的训练结束了,要不然放他们一天假?” “心疼了?是你自己说要给我当帮凶的。” 池域泄了气。这话确实是他说的,可是真这么干起来,他心里发悚啊。 琢磨要不要上报总教官的池域,看到他后头如火箭般冲来的小孩,后退的讲:“少军,你能让里面的大兵发狂,却也能让这头小疯兽安静下来,我先走了,明天见。”说完急步走了。 陈少军看他逃也似的跑掉,转身还没看清是谁便被扑了,还好他有准备,没有被扑倒和撞退。 看到紧紧抱住自己的陈暖,陈少军把人提起来,对视他眼睛审问。“怎么出来的?” 陈暖喘着气,瞪着大眼睛愣愣的看他。 他可能是在无人烟的南极呆久了,说话有点不熟练。陈少军不等他回答,扛着人就回宿舍,在看到壮烈牺牲的窗户后,眉头隐隐抽了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