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凰冥把凤千凰点的菜放入锅中煮着,透过锅中的袅袅热气,他目光深深的看着身边的凤千凰,眸子里荡漾的都是志得意满。 凤千凰随意搅拌着碗里的海鲜酱,问道:“你和九州岛是什么关系?” 北凰冥笑得很灿烂:“千千,你可知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 她肯问他的来历,说明心里已经接受了他。 “才一个月而已,也不晚。” 第一个月,他们彼此试探,彼此针对。 第二个月,两人双双以不同的身份在无为城相遇,他们的关系才慢慢转变。 “千千,你不知道,你每次冷着脸拒绝我,对我来说都是度日如年的煎熬。” 北凰冥想:如她这样孤冷骄傲的性子,若非他死缠烂打,这辈子也别想把她拐来做媳妇。 凤千凰横他一眼:“别打岔,老实交代。” 她既然决定接受他,那么,两人和九州岛的纠葛必然是一道不大不小的坎儿。 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防患于未然。 北凰冥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 他的薄唇紧抿着,而后,划开一道凌厉的弧度:“我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自我从出生那一刻,心智已开。初来人世,我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父母的怜爱,而是一把冷冰冰指向我的剑。” 那一刻的惊恐和慌乱,他依旧清晰的印在脑海。 即便时隔十八年,但现在想起,北凰冥依旧无法忘掉那深刻的痛。 凤千凰的心也跟着一扯。 这个被世人乘坐狂傲嗜血的魔天教教主,到底经历了多少场匪夷所思的杀戮,才会造就那般冷血的性子。 “朝天阁阁主说,我是乱世之命,还派了他的师弟闻人陌来做法,镇压我的煞气。” “在皇宫的三年,我战战兢兢的捱了一刻又一刻。除了母后,所有的人看我,都避若瘟疫。他们以为,尚在襁褓中的我不知道那样的眼神代表了什么,可事实上,我看得真真切切。” “……” 凤千凰伸手握上他有些轻颤的手。 北凰冥在面对她的时候,唇角和眼角的锋利赫然褪去了不少。 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想要把她融入骨血的力道。 “在我五岁那年,母后郁郁而终,北凰霄把年仅五岁的我送去凌云山,除了两个获罪的宫女和两个侍卫陪着我,凌云山上就只有一座冰冷的行宫。当时我才五岁,但那四个贱人生怕被我的煞气连累,硬是狠心将我推下山……” 凤千凰的手一紧,某种漾起满满的杀气腾腾。 北凰冥看到这样的她,突然绽开一抹妖孽风华的笑容,他笑的很得意,很骄傲。 继续讲道:“还好,我被师父救了。” 他的小王妃,这是在在意他。 他很高兴。 凤千凰猜测道:“你师父是九州岛的人?” “是。” 北凰冥点点头:“师父教我武功,传授我武艺。两个月后,我返回凌云山,亲手手刃了那四个企图杀死我的贱人。” “呵,他们还想着,把我丧命的消息拖延一段时间,可是,他们没想到,我这个煞星未死,反而是他们先我一步下了黄泉。” 当然,年幼的他武功初成,也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