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转悠扬的词句透过洛云空灵缥缈的嗓音,伴随着清平的长调飘进所有人的耳中,撞击着每个人的内心。 原本还兴致盎然的人们,突然间纷纷落泪。 好似,这词曲有魔性一般,勾勒出一幅画面,战争、宿民、贫瘠、撂倒。 原本已经忘记了战争所带来的痛苦的人们,似乎通过这个词曲,又回到了一年前的日子,男子掩面抽泣,女子心怀伤悲。 “这位洛云姑娘的词,唱的直戳人心呐。” 看着下面哭声一片,凤千凰笑的更深了。 眼角扫过洛云,只见她安安静静,不动不摇,安稳的坐在古筝之后,任由下面的人们哭泣,冷眼看着,好似这样的场面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亦不是她所为一般。 “二人比试已毕,请各位看官投注。” 龟奴适时开口。 他可不想好好的一届花魁选举,变成一场“哭丧”大会。 那样得多丧气呀。 示意众人进行投注,看着两人面前的投注箱越来越满,凤千凰似乎看到了龟奴眼中闪烁着的金光。 如果这个时候能有特效的话,她想,一定是两个人民币的代表符号,在那个龟奴的眼睛里打转吧。 “总觉得这个洛云姑娘似乎并不想赢。” 南宫长情看着台上安静而坐的洛云,突然说了句。 她的神情太淡漠,淡漠到让人觉得他对着一切都不关心,也不在意,就好像她才是哪个看客,看着所有的人在哪里演戏,带着虚假的面具,虚与委蛇。 然而,北凰冥却有不同的看法:“你错了,她是因为想赢才会如此。” 南宫长情看过来:“师父,你这话这么说?” “她虽然表面看上去,对所有是都不太上心,可是你有没有注意到,她在起筝之前的动作?” 听了凤千凰的话,南宫长情仔细的回忆了一下。 之后,道:“入定,平心静气。” “这就是了,凡是想要弹奏一首好曲,心性很重要,不是吗?” 听完凤千凰的话,南宫长情再次看向那个洛云姑娘,已经不再像刚才那么的盲目了。 “南宫长情,这一次百花街参选的花魁胜出者,除了有以往的那些殊荣之外,可还有其他的?” 南宫长情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据说这一次的花魁是要被送进南金国皇宫做秀女的。” 听了南宫长情的话,凤千凰和北凰冥对视一眼,瞬间明了了这位洛云姑娘的心思。 果然,她不是淡漠的不想赢,而是全力以赴的必须赢! “你知道这洛云姑娘是大家闺秀,可知道他的家世渊源吗?” 虽然南金国皇帝的死活凤千凰并不关心,但是他比较好奇这个洛云姑娘非要进南金国做秀女的动机,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样? “没有,坊间只有谣传说她是一个大家的小姐,正经的闺秀。但是为何会沦落风尘进了这秦楼楚馆,就不得而知了。”南宫长情道:“对于秦楼楚馆的风流韵事,我也不是有多了解,只不过是因为来这里帮父亲迎妾回娶,天天听着这边的掌柜在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