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初他只是觉得有点儿痒,但并不认为是骆绝尘的药粉的原因,他只会觉得骆绝尘用在他身上的一定都是难解的毒药,而不是这个。 但是,用不了一炷香,丁暨就为自己的大话而感到后悔了。 这东西简直就是折磨,必死更痛苦的折磨。 身体从开始的麻痒,到后来的酥痒,最后竟变成了一波一波难以忍受的噬痒,就如同有上万只蚂蚁在他身上啃咬一般,虽不致命却是奇痒难当。 此刻见他难受,北凰冥已经默默的手里寒霜剑,灵脉被封,丁暨根本就构不成威胁,索性就将剑收起来,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他难受。 桀骜如他,即便身体再痒,丁暨也不想在这些人的面前丢了尊严,双手紧握,薄唇紧紧的闭着,洁白的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最后,尽然脸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他恨,为何要站在这里被他们几次三番的羞辱。 真的是无力还击吗?不是! 是他还是太仁慈了,明明可以杀了所有的人,却还是顾念着某些人的性命,没有痛下杀手。 凌天行原本还能看下去,等他看出丁暨在极力痛苦的忍耐的时候,便再也看不下去了。 索性“痒痒粉”的药效持续时间并不长,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过后那种噬痒的感觉逐渐消退,丁暨的额头已经布满的细汗,可见那种啃噬的感觉,是多么的叫人崩溃。 都说忍痛易忍痒难,丁暨从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可见他的忍耐力究竟是有多么的强大。 骆绝尘还在为刚才的“实验”而心情愉悦,却没有注意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丁暨原本一双幽蓝的眸子深处,已经开始染上淡淡的红色。 那是地狱爬上来的猛兽即将苏醒的前兆,那是丁暨骨子里那份弑杀冷血即将爆发的临界点。 如果他此刻注意到了,那么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玄时和玄月也就不会失去他们的契约兽了。 尝到了整人带来的快感,骆绝尘越发胆子到了起来,索性将倾城居里其他的人都叫了出来。 原本还在打瞌睡的众兽们再出来之后,看见一地疮痍之后都愣住了。 在倾城居里不是没有听见惨烈的刀剑声,但是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以为又是那个小贼不长眼的来进犯,却没有想到会是丁暨。 自然第二次丁暨进入倾城居的事情,这些契约兽们并不知道罢了。 “喊我们出来干什么?” 八爪火螭打着哈欠,不耐烦的伸了一个懒腰,最近他都没有人可以吃,心情差得很,正想找谁撒撒火呢。 骆绝尘笑的奸诈,“当然是有好事情了。” 裂天兕狐疑的看着骆绝尘,总觉得这家伙好像有什么阴谋,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刚好撞上丁暨。 刚要发火,就看见丁暨一身玄色锦袍似乎被汗水浸透,看来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