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会是一团煞气而已,他想到这里,禁不住有些反胃恶心若当真是以煞修体得来的身子,那可就糟糕了。晏天痕也禁不住头疼起来,一个藏地凤浪尚未解决,这边便又多了一个疑似更厉害的家伙,当真是让人不得安生。在场所有人,都看着脸上愁云惨淡的晏天痕。 蔺玄之道:“若是以煞修体,那便如何? 虽想想便知其中厉害,但总归是说得更确切一些才会让人心中更有数。晏天痕深吸口气,道:“以煞修体,便说明他的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是煞气,而且,煞气从气到液到凝成形,其中的煞气数量和程度是翻百倍甚至千倍万倍递增的,而屠风就相当于一个活着的巨大煞气团,他能够随意地变换自己的样貌和形态,甚至能够像水一样顺着缝隙进入到任何地方,而我们对他无可奈何。 晏天痕环顾着众人,道:“我不知道他的修为究竟有多高,反正,万年之前的大战中若是有这么个以煞修体之人出现,最后成败,恐怕难以言说了。”若是晏天痕这般说,那便可知,屠风究竞有多厉害了晏怀臻摇摇欲坠,险些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凤惊羽脸色难看,道:“我去一把火将他给烧死。晏天痕看着凤惊羽,道:“你的火虽然厉害,但对这种东西作用不大。”凤惊羽道:“为何?煞物不都怕凤凰神火吗?凤惊羽不乐意了,道:那我们难道只能坐以待毙吗?。能是挠痒痒的。”晏天痕道:那是普通煞物,若是对上屠风,恐怕你的火只晏天痕摇了摇头,说:“坐以待毙早晚会被弄死,我建议,我们还是举家逃跑吧。凤惊羽:“… 其他众人 这话说得,也太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晏怀臻艰难地笑了一下,说:“侄儿这种时候,莫要说笑了。你觉得我是在说笑?“晏天痕坐直了身体,指着自己的鼻子,郑重其事道:“我是认真的。灵宗时期,有一本关于煞修的记载曾说,以煞修体乃是超脱六道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怪物就连山海大妖都无法奈其何,甚至反能被这东西给控制心神,成为他的手中剑,剑下魂,他一出世,修为至少也在天阶,我们纵然加起来,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前面说的那些,其实都不能给听者太多直观的感觉,倒是最后那句“至少也在天阶,让人感到心悸不安,甚至生出退却的念头 那可是天阶啊,放眼整个九界大陆,如今能达到地阶宗师境巅峰的,也不过寥寥数人罢了天阶能达到怎样的境界,在场的众人之中,除了经历过上古时期的晏天痕和蔺玄之之外其他人都只是有个模糊的概念而已,大抵是移山倒海,偷天换日,总之,完全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晏怀臻几乎快要窒息,他若是早知道自己招惹了这么个可怕的东西,就算当年被晏子璋的黑白鸦杀给掳走,也不愿成为居风手中的傀儡,他与居风之间,本就是各取所需罢了,俱是利字当头,若说感情,哪儿能有几分? 晏怀臻当即便忍不住想要痛哭流涕,紧张地手指都在发抖,像是看着救命稻草似的望着晏重华,道:“我该怎么是好?这我究竟是该如何是好啊?总不能就这么什么也不做,等着他来杀了我吧? 这几日,晏怀臻每每一闭眼睛,便能“看”到那日送到他面前的爬着虫子的死尸,他每一想到那些在他身边伺候的人,都是这等行尸走肉,便感到浑身发冷,惴惴不安,还生怕与他同床共枕的屠风有所察觉,将他也变成那样的东西。今日过后,晏怀臻怕是更睡不着觉了。 晏天痕叹了口气,也很是无奈,道:“单凭一日之力,根本无法解决屠风,但他究竟是不是以煞修体,如今还不能确定,若是让我能亲眼见他一见,会他一会,说不定便能下了定论不,可以确定。晏怀臻双手捂着脸,有几分崩溃地说道:他当真是修煞如替的怪物,他曾有数次,身体的某些部分变成冰凉的水液,散发着令人绝望窒息的味道,他还能无孔不入,总是莫名便出现在我身边--虽然我是在密室之中,他也如入无人之地。晏天痕道:“这就麻烦了。 完全符合传说中以煞修体的特征。 晏重华看向晏天痕,道:“难道就亳无办法吗?”晏天痕耸耸肩,说:“倒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但那些方法,没有一种是能够将他彻底消灭的,况且,若是一击不成,反而打草惊蛇,恐怕小命难保。晏怀臻却是灼然看着晏天痕,道:“有什么方法,你且说说看。晏天痕想了想,道:“煞修既是喜欢灵气,也憎恶不曾被污染分毫的灵气,只要有人将灵气最为纯正浓郁的聚灵丹吞入腹中,再与煞修交合,将其打入煞修的体内,便能将其体内的煞气净化相当一部分,那煞修自然会修为受损,只是,这既要不了他的命,也不能造成长久伤害,得不偿失。最重要的一点是,煞修因着避免泄露体内的煞气,鲜少会与人交合,倒是直接吞吃丹田气海被感染煞气的灵核居多。” 晏怀臻死死捏着拳头,片刻之后,道:“若是煞修主动与人屡次交合呢?晏天痕眼神古怪地看了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