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拿她来衬出凌阳的高大上。 其实,凌阳也想把夏禄恒招出来震摄这群警察。耐何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这么做,否则,与那些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又有何区别? 凌阳从来不否认自己就是个纨绔子,但他发誓,要做一个有格调的纨绔子。 而自报家门显摆自己的身份背景的做派显然与格调二字相悖。 这时候,钱诗诗这样的第三者,就可以派上用场了,以钱诗诗这类人的得瑟衬出自己低调务实的高大形像,才是真正有格调的纨绔子。 凌阳淡淡地说:“刚才的事儿,就到此为止。既然你们也来了,也不能让你们空手而回。现在,给你们一个立功的表现。” 凌阳指着已有怯意的陈佳玉,“这个女人,就是指使黑社会抢劫市民钱财的幕后主使人。” 陈佳玉眼里闪过慌乱,厉声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指使黑社会去抢钱诗诗的钱?” 凌阳淡淡地道:“我又没说你抢的是钱诗诗的钱包呀。” 陈佳玉脸色一白,忍不住后退。 “陈佳玉!”钱诗诗则眯起双眼,如暴怒的母老虎冲向她,对陈佳玉一通撕打痛骂。 “原来是你,你这个贱人,想不到是你,你好卑劣好歹毒,居然敢指使黑社会的人抢我的钱,谋夺我的房子,你要杀了你……” 若说之前被抢了钱的钱诗诗有多么无助绝望,那么在知道幕后凶手后,就会有多么的暴怒。只见钱诗诗像发了疯似的撕打陈佳玉,后者头发被扯散,脸上被抓了一几把血印子,脸上也被挥了几拳,并且被打在地,身上也被踹了几脚。 “救命呀,你们快救我!”陈佳玉因为心虚,加上钱诗诗在盛怒当中,更不是她的对手,很快就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好向警察求救了。 “我叔叔是市建局的主任,你们还不来救我。” “市建局?”钱诗诗停下动作来,忽然就又明白过来,越发疯狂地捶打她,并把她拖到警察面前,睁着血红的双眼道:“我要举报,我要举报陈佳玉,还要举报拆迁办和诚建局主任,他们与陈佳玉勾结,一边抢我的钱,一边想空手夺取我的拆迁房……”忽然又推开眼前的警察,鄙夷道:“你们都是他们的走狗,我才不找你们。”然后就跪在凌阳面前哭喊道:“凌先生,您一定要好人做到底,再帮我最后一回忙吧。” 已把事情想通的凌阳,脑子里也已有了个绝佳的主意,他对钱诗诗道:“你起来吧,既然遇上不平事,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的。” 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看着几个面面相觑的警察:“钱诗诗的举报,知道你们也不敢接。我也不为难你们,把陈佳玉留下,你们可以走人了。” 四名警察手足无措,凌阳身上传出来的强大气场使得他们不敢造次,果然就乖乖离去。 至于陈佳玉,凌阳微微一笑。 陈佳玉双手捂胸,一脸惊恐:“你要干什么?”因为凌阳的笑容实在太过诡异,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可以换大把钞票的宝贝似的。 凌阳给夏禄恒打了电话,“老夏,立大功的机会又来了,要不要接呀?” …… 没过两天,全蓉城官方媒体包括各大电视台,都在争相播报,因蓉城接连发生歹徒飞车夺取抢劫市民钱财的重大恶劣罪行。而蓉城警察的不作为,也怂恿了这群歹徒的嚣张气焰。新上任的省公安厅长夏禄恒雷霆之怒,力排众议,开除了二十多个不作为的警界高官,抓捕一批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的警界坏份子。并亲自带队,全城搜捕,进行了长达三天的剿匪行动。活捉小偷一百二十余人,犯重大抢劫罪的十余名,并一窝端掉飞车党、劫色党共四十余名。蓉城治安陡然改变,警界风气大为改观。市民拍手叫好,省一二号也是捧场夸赞,媒体也乐得锦上添花。 可以说,夏禄恒靠着先前破获火车偷窃案,以及此次的剿匪行动,从容坐稳了省公安厅的头把交椅,并靠着这个功劳,提名为省委常委,成为十三位省委巨头之一。 夏禄恒没想到,自从认识凌阳还不到三年时间,而这三年时间,他的官运前途就发生了飞跃的变化。先前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市局副局长,三年时间里,就接连三级跳,完成了质的飞跃发展。 而这一切,全是凌阳给他的。 夏天激动地找到凌阳,请他务必去他家吃顿饭,“我爸说,他能有今日,全是你给的。他也知道你这样的世外高人,也没什么可以报答的,只想请你吃顿饭,略表心意。” 凌阳翘着二郎腿,正对着镜子打领带,只是他这双手做什么都行,唯独就是打不好领带。 “吃饭就免了,带话给你老爸,让他不要走上歪路就是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