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威脸色一变,很想暴走,不过顾忌到这张海强在风水界拥有的强大人脉实力,还是勉强按捺下来。他强忍着怒火问道:“可是,咱们所剩日子无多了,可不能再由着姓张的继续威风下去呀,那样会死人的。” 直到如今,调查小组已快查到他屁股下了,而他先前提拔上来的亲信,要不被调走他处,要不就是被jw带去喝茶。虽说省委没有罢免或抓捕他的权利,但上头可以呀。他已经知道上头要动他了,再过不久就要把他调入京城闲撂。 张海强眼里闪过一丝阴郁,他是风水师,向来只有他收拾人的份,还从来没有被人收拾过,想不到居然败给了个连对手都不知道的人的手上,实在是奇耻大辱。 于是张海强说:“有张静鸿的生辰八字吗?” 张海强的法子仍是使用镇物,一个贴着张静鸿生辰八字的人偶,头上和心脏处全插满了针,张海强又放了三枚铜钱在人偶里头,对单子威解释说:“这铜钱可不是一般的铜钱,是我在倒斗市场上花高价买来的。这些全是死人陪葬物品,沾染了死人的阴煞之气,置入木偶里,再把它偷偷放入张静鸿常住的房间里,我敢保证,最多十天,绝对让他精神恍惚。” 单子威接过人偶,说:“可是,要怎么放入他办公室里呢?” “你不是省委么?去他的办公室应该不难吧?只要重新置入他的办公桌头顶上的天花板里,银针直对准他的脑袋,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 省委大楼里晚上一般是没有人的,但身为省委常委的单子威,还是有资格进入的,只要进入省常委们的大楼,刑警出身的单子威想要进入张静鸿的办公室也着实容易。 单子威想好了行动策略后,点了点头。 当天夜晚就行动了。 行动相当的顺利,也成功置入了张静鸿办公桌头顶上的天花板里。也按照张海强所说的执行得一丝不苟。 过了没两天,果然传出张静鸿身子不适,精神衰弱的消息来,在常委会上,单子威也发现张静鸿精神着实不大好,时常揉太阳穴,心头暗乐。 又过了三天,张静鸿忽然在常委会议上晕倒了,这下子可就引起了恐惶,单子威躺在被窝里得意大笑。 只是他也没得意太久,第二日,他去了省ga厅的办公室不久,忽然有人敲门,进来几个神色肃杀的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黑衣黑裤黑风衣,脸上毫无表情,眼睛锐利,气势慑然。 “单子威?” “我是,你们是谁?找我做什么?”单子威脸色沉了下来,心下惴惴不安,有股不好的预感。 “我是中央宗教事务部特别行动部d组组长,这是我的证件。你涉嫌以风水以及厌胜术害人,证据确凿,现在,你已经被逮捕了。带走。” 身后几名黑衣人扑向毫无防备的单子威,把他双手反押在背后,并戴上呈亮的镣铐。 “你们说我以风水害人,可有证据?”单子威拼命挣扎着,也胀红了脸。 他可是听张海强说过,风水害人,向来无迹可寻,就算知道了,也因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他们呀。 “我们已经从张书记的办公室里的监控录相上看到有人亲自把镇物放入张书记的办公室里,而那个人,就是单子威你。” “什么?”单子威大惊失色,堂堂省一号,居然在自己办公室安监控?这,这也太tm吐血了。 黑衣男子阴森一笑,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其实,张书记早就知道有人要害他,所以特地请你入瓷。” “不可能……”单子威嘶声吼道。 “真是个白痴,张书记的女婿那可是玩厌胜术的大行家,你们倒是有种,鲁班门前弄大斧,真是笑死人了。” 单子威这儿的动静很快惹来诸多测目,整个ga厅都被惊动了,几个副厅长纷纷奔了过来。 “这些人是恐怖份子,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单子威对着一群人嘶吼着。身为ga厅长,这才恍然想起,国家还有一个特殊神秘的机构,就是专门用来监管游走于法律之外的术士、风水师、阴阳师之类的存在。 他也太tm的倒霉了,第一次干这种事儿,狗日的张静鸿居然在办公安里安监控。 没有人动作,尽管这几名黑衣人没有表明身份,但身上传来的阴森恐怖气息,使得他们不敢动作。 黑衣人首领狠狠给了还在大吼大叫的单子威一拳,打得他满口喷血,牙齿也脱落了两颗,“住嘴,死到临头了,还是保持点体力安排后事吧。”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可是堂堂省委常委,谁允许你们抓我的?这不符合规矩?”单子威挣扎嘶吼着。 “落到我们手上,向来没有规矩可言。”黑衣人冷笑一声,捏了单子威的下巴,只听见一声格外疹人的“咯嚓”,单子威的下巴脱舀了。 ga厅里的人全敬畏地望着单子威被当成犯人一样丢进一辆商务车后座。 没过两天,整个省委大院都知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