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的苦衷。 但那更说不出口。 朕欲言又止地看着皇叔。 朕感觉到已经有雨滴穿过朕的手指缝从朕的脑门上滑下来了。 朕的冷汗也快滑下来了。 朕此刻的表情看在皇叔眼里一定非常焦灼纠结为难。 因为朕确实非常焦灼纠结为难。 朕正想开口说对不起我还是跟宰相回去吧,皇叔忽然张臂一挥。 皇叔外头穿了一件宽大的披风大氅。 皇叔把披风盖到朕的头上挡住雨滴。 朕也彻底落入了皇叔的怀抱里。 皇叔的披风挡住了周围的视线。 皇叔低下头来,小声说:“回去记得跟陛下说,你只是孤王暂且借给他的,不得擅动,知道吗?” 皇叔借着披风的遮挡,在朕唇上亲了一下。 虽然被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看姿势又能明白做了什么。 就跟拍戏借位一个道理。 皇叔很上道嘛。 这是趁机宣告主权的意思吗? 大庭广众尺度好大好羞羞哟。 朕娇羞又甜蜜地捧着脸窃笑。 周围的随从卫士们果然也都红了脸。 有的看向左边,有的看向右边,有的互相对视一眼又害羞别扭地转开。 只有中间的宰相哪儿也没看眼睛瞪成铜铃直愣愣地盯着朕…… 卧槽朕光顾着娇羞甜蜜忘了宰相他知道青璃是朕啊! 宰相的三观又碎了。 宰相看起来只想静静。 朕也想静静。 雨线渐渐密集。 干燥的桥面青石板很快被打湿。 就算有皇叔的披风,也无法保住朕的妆容。 朕挡着脸对皇叔说:“我我我还是下去坐车吧……” 不等皇叔先下,朕急急忙忙地跨过前方马背跳下地。 朕一只手还要举着挡雨。 只有一只手扶着马鞍。 朕的运动神经也不够发达,反应迟钝,动作笨拙,平衡感也不好。 潮湿的青石板滴溜滑。 朕猛然间跳下去,脚下一滑,摔了个屁墩。 前面说过。 这桥很窄,大约不到两米宽吧,将将能容两马并排。 皇叔策马往中间一站,两边就各只剩半米宽的位置。 桥还没有栏杆。 朕一个屁墩滋溜滑下去。 脚就凌空伸到了桥面之外。 朕吓得赶紧挣扎往桥上爬。 不挣扎不要紧。 一挣扎就更滑了。 朕chua地一下从桥上滚了下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