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跑过一趟。” 皇后在距离慧妃有几步开外便站住了脚:“你说吧。” 乌兰指了指自己与芸芳之间的距离,摇了摇头:“既然是秘密,自然要小心隔墙有耳,皇后娘娘不妨走近些,也好听得仔细。” 皇后看着乌兰有些怪异的神态,犹豫起来。 乌兰笑得越发诡异:“难不成,皇后娘娘怕我对你不利?我告诉你,真正想对你不利的,是钮祜禄东珠。” 芸芳微愣:“东珠?” 乌兰冷笑:“你也不想想你头里那个孩子怎么掉的?分明是东珠陷害你在前,皇上包庇她在后,别以为皇上现在对你好,他那是怕你记恨东珠,难为东珠。因为从始至终,皇上所看中的,真正在意的,从来都不是你!” 皇后诧异着,神情立即恍惚起来,脚下一软,身子有点发虚。乌兰趁机上前,用尽全力直接将其推倒。 皇后意外被撞,踉跄着又被门槛绊倒,立时滚了几下才瘫在地上,当下便捂着肚子痛苦呻吟。 皇后蜷缩在一起,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一脸痛苦:“你,你怎敢如此” 乌兰失控地大笑着:“哈哈哈,皇后娘娘今日算是没白来一趟吧,就是不知道娘娘今日是否满意?” 皇后呻吟着,脸色逐渐苍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乌兰满脸恨意:“我得不到的东西,任谁也别想得到!” 说着,乌兰上前,用厚厚的花盆底狠狠踩在皇后的肚子上。 皇后用手使劲推着乌兰的脚,却体力不支,衣服下面隐隐淌出血迹,面色痛苦。 就在皇后又惊又痛即将昏过去的当口,砰的一声闷响,前一瞬还疯狂叫嚣的乌兰便像个纸糊的人一般轻飘飘倒在了地上,而她身后,站着东珠和嬷嬷瑞氏。 东珠的手上,正拿着一枚洗衣用的捣衣槌。 “瑞嬷嬷,快去找人。”东珠扔下衣槌,上前扶起皇后的头,让她倚在自己怀里,“你怎么样?” 这一刻,皇后泪流满面,哭的让人心酸:“我我好疼,我怕是” 冲出门去的瑞嬷嬷很快叫回了婵儿与毛伊罕,看到室内的情景,两人同时扑向各自的主子。 “主子!” “皇后娘娘” “别号了,快去太医院,找孙院使。”东珠急切地吩咐。 婵儿哭着跑了出去。 毛伊罕不声不响用力将乌兰扶到炕上,东珠和瑞嬷嬷合力将皇后扶到隔壁自己屋里,皇后已然疼晕过去,却仍死死拉着东珠的手。 瑞嬷嬷撩开皇后的衣服看了看,面色极其难看。 “我当初就在景仁宫佟妃娘娘身边侍候的,佟妃生皇上的时候,我就在身边,我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什么样子,看皇后现在的情形,着实着实不太好。” 瑞嬷嬷面色发白,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东珠并未亲眼见识过妇人生产,旧时在家中的时候,也只是听说,阿玛的几房侧室接二连三产下弟弟妹妹,还有就是两位嫂嫂,她们都是惯常般地先哭喊上一阵子,然后就有洗干净包裹好的粉嫩婴孩可以看了。所以对于东珠来说,生孩子,疼和哭都是正常的,却也没有什么风险。 所以此时,她并不能理解瑞嬷嬷口中所说的“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直到,孙之鼎来了,不仅是孙之鼎,还有许多的产婆也都来了。 虽然仓促,但简陋的小屋很快被改装成产房。 遵从宫规,孙之鼎并不能在产房内亲自救治皇后,而是在屋外,通过问询产婆皇后情形,然后决定用药和抢救布置。 经过一番急救,皇后总算恢复了意识,开始在产婆的指引下生产。 所有的人都在产房内忙活。 唯有东珠和孙之鼎站在门外。 孙之鼎打量着东珠,刚要开口,却被东珠制止,随即,她悄悄将一封折叠的只有寸余的纸片塞到孙之鼎手中。 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