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高意如皱眉:“还不是因为你上回断了她丫环的手脚,种下祸根!” 慕含娇冷哼:“她那个丫环口出狂言,那种话谋逆之言都敢说,就是打死她也不为过,阿桃做错了什么吗?我一直想着忍让她,不跟她争,是她如此咄咄逼人,今日的事也不是头一回了……前日我们去映月湖,她就往我身上泼汤,差点烫伤了我,当时她也没道歉,我今日以牙还牙,难道不应该么!楚王若是怪罪,我也无话可说,任由处罚就是。” 高意如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元锦不仅给慕含娇身上泼了汤,而且趁着她换衣裳偷走了她的衣服,随后带着人闯进去,想毁人家姑娘清白,不但如此,慕含娇那日骑的马还莫名发狂,不像是巧合。 慕含娇不想给娘亲说让她担心,所以一直让人隐瞒着。 给高意如也惹恼了,晚上就气得把元曜踹下了床,扔了个枕头在他脸上,一通臭骂。 “你欺负我也就罢了,你那个女儿这么欺负我女儿,连一声道歉都没有,反而要娇娇去给她道歉,这是什么道理?你还承诺会好生对待我们母女,承诺对娇娇视如己出,这就是你兑现的承诺,让你女儿骑在我女儿头上欺负!” 元曜也很头疼,今日元锦肿着个脸来找他哭诉之后,他查了查,自然也知道元锦没干什么好事。 元锦那个性子,闹成这样让她道歉是不可能的,也只有照元辰的办法送去渔阳,毕竟还要去忙着打仗,哪有心思管他们这些姑娘家的琐事,干脆利落的把两人分开最好。 元曜抱着个软枕,可怜巴巴的站在床边,好声好气道:“阿如你别生气,我知道是阿锦不对,明日我走了之后,也让阿锦先去渔阳住一阵子,定会让人好好惩罚她,她会吃到教训的。” 高意如正在气头上,拿被子捂住头,倒头就睡,不想理会人。 元曜爬上床去,高意如突然就坐起来,一把将他推走,道:“我是不能罚你女儿,只能罚你今日不许碰我!” “……”元曜皱眉,“我明日要走了,阿如你别这么狠心行么……” 高意如轻哼一声:“找你的阿莞去,反正没有我还有替身。” 元曜皱着眉……琢磨着,实在不知道要不要把那个秦莞送走了,说送走,她骂他无情无义,不送走吧,又日常拿出来刺痛他。 想了想,元曜道:“你这么想把我往她房里送,我现在去,行了吧。” 说完,元曜就窸窸窣窣穿上衣裳,开门离去。 高意如一直背身对着,直到听见他走了,彻底没了动静,这才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身边空荡荡的位置,一切都安静得可怕,仿佛没有一丝生气。 他竟然真的去找那个秦莞了,果然是没有她还有替身,少了一个也无足轻重。 也不知为什么,等了许久,高意如从床上翻身起来,就想下床出去看看。 打开房门,却见男人正立在门外,好像在等她似的,拧着个眉头,目光熠熠的看着她,“阿如别生气了,我什么都依你。” 两人对视了一眼,高意如回身想要关门,却被男人一把打横抱了起来,迈步进屋,用脚将门给踢上。 次日,秦莞被送出了楚王府再也不回来那种,元锦也被送去渔阳她叔叔婶婶那里学规矩去了,要到临近成婚之日才能回来。 至于楚王、世子和昭王三人一并出发,前往辽东迎敌,慕含娇连送都没去送,因为不想看见魏浟。 大概,他们这一别就是永别了吧,这辈子再也不用相见。 大家都走了,楚王府又恢复了起初的平静,这一平静就是三个月。 * 转眼过了三个月,已经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正是一年之中月亮又大又圆的日子,慕含娇已经到了楚王府一年多一个月时间。 这时候,契丹已经被驱逐出境,辽东战事基本已平,楚王只留下心腹将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