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谓的兄弟,几乎一个个的都没好下场。 还有人猜测,那个在琅州盘踞的赵姓乱臣贼子,就是失踪了十多年的赵国丈。 怀疑和猜忌无孔不入,只要有人心,就能快速的扎根生长,冰山破了一个口,真相便会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止都止不住。 “你做的?”女人躺在被窝里,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问他。 休息了一整天,身上还是乏的厉害,她和容修一个车厢,索性直接躺下休息。 容修没有隐瞒,坦白的承认,带着笑意眨眨眼说,“送给余宣帝的一份大礼,让他学学舆论应该怎么利用。” 像他那样巴不得把他的所有罪行全部写进圣旨里的,呈倒灌式的往百姓脑子里输出,那是最低级的手段。 真正高明的利用舆论,是只把真相说一半,剩下一半藏起来,留给众人们发挥想象力的余地,然后就会发现,他们会不停的顺着真相往下挖。 越挖越深,处处是惊喜。 利用舆论就像是勾引男人。 脱光了衣服的勾引,更多的被冠以低俗下流之称,欲拒还迎若隐若现的勾引,就被认为是男女之间的情趣缝挑逗和风雅。 容修啧了声,他是真的看不上他那样。 云意听他承认,想想一路上听的,联系最开始传出去的,忍不住心惊,“现在越挖越深,万一舆论不受控制了,怎么办?” “不受控制了又怎么样?对余宣帝不利,该着急上火的人是他。” 容修说的没错,这个时候的京城里,余宣帝气的是吃不着睡不下。 他以为把容修踩得死死的,谁知道他沉寂了段时间,又出现了,且一出现就打的他措手不及。 明明他占尽了舆论先机,可现在舆论明显被他拉回来了,百姓们对他的信任不如从前,甚至有人开始在聚集百姓,要求他就容奕止的事情给个说法。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余宣帝到现在才不得不正视一件事,容修并不容易对付,之前在他面前,他表现出来的温顺和愚笨,好像是假的。 他竟然一直都在欺骗他,在同他演戏!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非常的不痛快,他以为是自己玩弄了他,哪曾想原来他也一直在玩弄他! 他在看着他演戏时,心里一定在冷冷发笑吧! 可恶! 余宣帝大叫一声,就近抓起手边的东西,发了狠的重重砸在地上。 刚推门而入的太监吓得不轻,扑通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连连求饶,“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说!”他深吸口气,冷静下来,“查到容修在哪里了吗?朕要杀了他!” 不杀他难解心头之恨! 他和他那个愚蠢的爹一样讨厌,可为什么不和他的爹一样任人摆布呢? 太监将整个身子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回答,“回…回皇上,暮…暮贵妃求……求见!” “不见!”他大手一挥,阴沉的脸上写满了烦躁,“让她回去!不,把她锁在凤栖宫,没朕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他都快要烦死了,不识趣的女人还一遍遍的来他面前刷存在感,提的还是关于容修的破事,不是成心给他添堵是什么? 女人一样麻烦,一样不懂事! 太监只趴着迟迟不走,余宣帝察觉出不对劲,暴喝一声,“还不退下?” “奴才…奴才…暮贵妃以命要挟,说您今天不见她,她就撞死在柱子上!” 疯了! 全都疯了! 天下百姓疯了,她也跟着疯了吗? 怎么一个容修沾上边,一个个的都神志不清! 余宣帝一脚踹在桌子边,愤懑无奈的揉着眉心,“让她进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