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花蛊啊?”程思琪不理解。 “哦,对对!那味道闻起来是挺像花的,怪不得,我说呢,百分之一百是这个啦!”程秋娜大声说。 “花蛊是什么鬼东西?”王自力问。 “花蛊也比较麻烦,因为花有各种各样,当然,只要被制成蛊的,一定是某种毒花或邪花。一般花蛊就是经由香味下蛊的,说明当时病房楼有人在施展蛊术,在她病房里的另外两个女人,应该也中了蛊。”张南解释。 “怪不得我没被下蛊,那晚上我不在医院。”程思琪后怕地说。 “废话那么多,该怎么解决呢?”程秋娜急不可耐。 “这个慢点再说不迟,我得问问清楚,除了这件事以外,你还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没有?” “哎……你别让我想了,我最怕动脑子了……奇怪的事么……这个这个……噢,对了!我住医院的头一天,进来个护士,好像就挺奇怪。” 程秋娜忽地想起来,头天住进医院的时候,那个全身散发腥味,让她感觉相当不舒服的护士。 “怎么个奇怪法?” “其实吧……也没怎么奇怪,就是感觉她的表情很……很僵硬,我们也没说几句话,我记得她先问我腿好些了没有,然后又闻了闻我姐姐给我带的汤,说汤好香,就从病房走出去了。不过……我总觉得那护士有点眼熟,像在哪里见过。” “后来你还见过她么?”王自力问。 “没见过。”程秋娜摇摇头。 “有点眼熟?”张南疑惑。 “是啊……”程秋娜回答时伸了个懒腰。 “你经常出没哪些场所?” “我么……除了酒吧,还是酒吧!酒吧!酒吧!” “你的生活那么单调?”张南吃惊地问。 “嗯,她就这样,对其他事物没有兴趣,只爱去夜场玩,除了她驻唱的那间酒吧,也会去其他酒吧玩。”程思琪代为回答。 “那个护士,该不是你在酒吧见过的客人吧?”王自力问。 “嗯……怎么了,有可能啊,谁说护士就不能泡夜店了,真是的!”程秋娜一边弄手指甲。 “不过因为她去的酒吧太多,范围很大,基本没有意义。”张南说。 “要不我们明天带她回医院找找?”王自力提议。 “不!打死我都不要再回那个医院了,我神经病啊再回去!”程秋娜大嚷。 “算了,挺麻烦的,我总对她的描述和感受持怀疑态度。再说如果那护士真有问题,也应该不会继续留在医院了。”张南推测。 “也有道理。”王自力点点头。 四人沉默了片刻,程思琪问:“那么老师,我们接下来怎么安排?你先前说我们会去一个地方,到底是哪?” “这是我准备要说的事……”张南坐坐直,“关于那四桩凶杀案,我已有了些眉目。而且凶杀案与你们俩在医院所经历的事,两者的方向是一致的,我不认为是巧合。” “说详细点!”王自力不耐烦地敲敲桌子。 “大力,你应该还记得这些东西。” 张南说着从口袋内掏出四块硬邦邦的小东西,摆到桌上。 这些东西正是在被剥去面皮的四名死者咽喉部位发现的四块古玉,每块古玉上都刻有年轮状的奇异图案。 “当然记得!”王自力拿起其中一块古玉,他至今觉得这事相当匪夷所思。 “这都是什么啊?”程秋娜好奇问。 “你们也知道四个被剥去脸皮的受害者的事,这四块古玉,就是在他们每个人的喉咙里找到的。也是因为大力在警局的权力,否则这些物证也不能落到我手中。”张南说。 “啊?你是说,凶手不止杀了他们,还在他们喉咙里塞了这些东西?”程思琪愕然。 “那君君当时……”程秋娜显出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 “对!”王自力回道。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