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文静地嫣然一笑说:“爹爹呀,我等一心扑在學业上,当然无心装扮自己,但求有个好成绩来回报爹爹——” “我的女儿啊!”永胜伯郑彩在心里叫了一声,有了一些酸楚。 爹爹当年还不是为了让汉唐集团那些人全心全意帮助我郑家,质押了你们才得到了如此局面! 真心对不起啊,让你们受了苦了。 永胜伯郑彩眼角隐隐有了泪光,说:“我听闻你已经在那里考过第一了,而且据说早已经算是小學毕业,呵呵,听闻那汉唐集团也对你慧外秀中的表现赞叹不已,不用再要去那个什么特训初中毕业班了,以后就陪在爹爹身边享福吧——” 郑秀文一时说不出话来了,脸都白了,爹爹不按套路出牌,这完全打乱了她的设想。 永胜伯郑彩看到女儿有些激动的样子,知道她高兴地说不出话来了。 他又把头转向坐在长沙发上的郑正和郑奇哥两个,他看见那哥两个看见自己也是一幅激动的样子。 这都是骨肉深情啊。 “听闻你们在學校受过汉唐集团小先生的责打?算了,当年你们爹爹也受过私塾先生的责打,这个不必计较!你们两个若是不想再回去,可以留在我这里,不用担心你们爹爹,我自与他们商量——” 这时只见郑正郑奇哥两个齐身站起,先是恭恭敬敬地做了一个揖。 永胜伯郑彩嘴角带笑,不错,真不错。 郑正先说:“家父让我等好好陪大伯十天,就此向那汉唐集团的先生请假十天,若是不回去了,怕是会让家父难堪,这里有一个信字啊!” 郑奇接着说:“书山有路勤为径,學海无涯苦做舟。虽然我等天资没有秀文姐姐聪慧,没有得到小學毕业,但是我等发誓要得到它,岂能让汉唐集团的人笑了去,说我郑家没有好男儿?!” “好啊!”永胜伯郑彩大喝一声,“啪”的一声拍在大腿上,说道,“郑奇看来是甘愿受苦,也要印证郑家好男儿的名声了!” 郑正忙接口正色道:“侄儿也愿意印证!” 永胜伯郑彩心中大喜,上天待我郑家不薄啊,这两个侄儿虽然鲁钝了些,但是志向是有的,这就是天大的好事。 永胜伯郑彩灿然一笑,说:“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那都是要求别人做到的,我郑家子孙大可不必如此,等你们回去之时,我每月再给你们一份零花钱,还有上好的湖州蓝绸捡几匹回去——好了,去看看你们大哥郑智吧,你们这些兄弟都多年不见了。” 这哥两个连忙彬彬有礼地道别,在老管家的带领下去看望大哥郑智。 临出门前,他们偷望了大姐郑秀文一眼,那眼光里说:“大姐,你好自为之啊。” 郑秀文眼眉动了动,眼睛里说:“大姐有办法。” 郑秀文此时见爹爹真是一脸的欣喜,她知道此时不是合适的时候。 便和爹爹多说些學校女生之间的趣声,倒是也让永胜伯郑彩不时哈哈大笑。 忽然,郑秀文走了上前,攀着爹爹的肩膀,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说:“爹爹,你都有白头发了,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永胜伯郑彩这才发应过来,连连说:“秀文,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快到十四岁了,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呵呵,爹爹最心疼地是你啊,也知道你最心疼爹爹,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呵呵——” 永胜伯郑彩满面的皱纹全笑开了,心头全是亲情的温暖。 “我不会再让我家秀文在那里受苦了——” “爹爹,话说临行前,我与那姜先生说好了十日之约,若是不遵守了,怕有失信一说——论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