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集团能保自己?也就电公高德高公子能说几句好话,但是不太可能帮忙,因为他们的规定,连他们自己都遵守,我算个屁啊…… 就为这一条七成新,设备齐整,拉上帆就能运送几百吨货物的破船? 你说吧,为了这条破船,进去几年好呢,还是好好干上几年,挣出一条大海船好呢?! 妈蛋的,这样常识性的问题,还用想?不许再想了! 果然,周富经理再看向这船的眼光,就像看别人的船一样了。 再看自己那条单桅船,分外可爱起来,别看他小,装上十几个人,能飞快地跑,雇佣水手也够少,一个船长三个水手,省马票! 那个船长和三个水手的一个行为让他鄙视。 鞑虏在码头上给澳门地区的明人发压惊钱,一个人二里亚尔! 那个是鞑虏抢红毛蕃子的……真不要逼脸了,但是自己是不是不去会吃亏呢?不去了,太不要脸了,不管怎么说,咱得当自己是有身份的人。 不过,他们四个真就悄悄地去领了,也不说自己是汉唐集团的人,也不说自己是澳门地区的人,反正就是个领啊……好容易领完了,想再回到单桅船时,结果一个带刀的人领着几个人,拦住了他们,皮笑肉不笑地说:“领完压惊钱了?往北面走吧,去广州大城,那里可好了。” “靠!我等的船还在码头上呢!” 那个带刀的人,一只手就马上把在了刀把子上,还是皮笑肉不笑地说:“洪大学士领着我等收回了国土,你们小的也要奉献一点了吧,都拿了压惊钱了,别惦记着自己的船了,那些都充公了……等到广州城时,可能还你们。 走吧,往北走吧!” “靠,靠!我等是汉唐集团的人,去广州城做甚?!” 那个带刀的人一下子松了刀把子,但是狐疑地问道:“这里是让澳门地方上的人领压惊钱的,你们?” 周富的船长有些脸红了,但是强词夺理地说:“我等现在是不是在澳门地方的人吧?我等是不是也受惊了吧?你若是说只让有澳门户籍的明人来领,我等才不来呢,对吧,是你们规定不准确,对吧? 汉唐集团的人可是讲规定的人!” 四个人的腰杆子刚刚硬起来,但是立刻又软了下去,人人可以看见那个带刀的人眼睛里有杀气了! 但是他嘴里仍是和声和气地说:“小的我当然知道汉唐集团的大爷都是讲规定的人,确实是小的规定不严格,但是可否观看一下您的身份证,小的想长长见识,这个不过分吧?” 但是,四个人都想着来冒领压惊钱了,谁也没有带身份证! 四个人的汗当时就下来了,连说身份证就在船上,就在船上。 他们看到了那个带刀的人的手又放到刀把子上了,手背的青筋暴起! 四个人都要哭了,马上大喊自己的身份证就在船上。 那个带刀的人忍住了怒火,让一个人去取来看看…… 一个水手飞快地跑回码头,冲进船里,找到大家的身份证,还喊出来周富经理,快救命啊! 周富经理一听他的讲述,心里明白了。 他大骂道:“看看吧,鞑虏都是干抢劫成了家业的,他们能轻易让你占了便宜去?只要他们想让你白白占了便宜,就一定是憋着坏主意呢! 你们这些猪头!就知道占小便宜!现在吃大亏了吧?!” 那个水手带着哭腔说:“周经理,周董事,快与我同去吧,我怕死了,他的手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