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拍一拍,最后是屁股,“这几处才酸疼,最厉害的是这里。” 萧澜手掌被她抓着,抽开不是,放下去也不是。 延湄侧过身子,脑袋往他身前拱了拱,长长地呼出口热气,萧澜脸色一变,忙用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生怕她蹭到甚么旁的地方,另一只手便照着她的屁股拍了下,“再动就不准你吃桃子!” 这一下拍得倒不疼,但让延湄想起了上回萧澜“威胁”要扔她花盆的事情,她登时扯了脸上的丝帕,愤愤地看着他。 萧澜觉得最近有点儿控制不了自个儿的身子。 情欲起了第一回,就如同寻到河道的水流,渐渐便自己找到了路子。 延湄坦然又一清见底的眼神,无疑是引流的小渠,让他顺着便要过去。 他没品过这种滋味,一时无所适从。 抬手遮上延湄的眼睛,身子勉力往后稍着,揉了两下延湄的小屁股,他脸也红了,说:“好了,逗你的。” 延湄撅撅嘴,萧澜只得道:“你趴着身子,我帮你揉揉。” 延湄气得快,忘得也快,闻言便叠着手趴好,萧澜手掌在她窄窄的腰背上搓揉,腰间有穴道和痒痒肉,延湄吃吃笑一笑又低声哼唧。 萧澜听着直想在她屁股上再打两下,但又念着路上确实辛苦,心说忍一忍罢。 忍一忍。 春夏万物生发,应该到了秋冬就好了。 中午停车修整时,闵馨和闵蘅打后边的车上下来,——闵馨要跟着到金陵,闵蘅先是不准,后来拗不过,只好自己也跟着来。 闵馨瞧着延湄鬓发微乱,便嘿嘿嘿地凑过来,小声嘁喳:“侯爷和夫人路上不嫌累啊?” 延湄没反应过来,萧澜的耳力听了个大概,但即便不听他也知道闵馨说不出什么着调的话,便清冷冷斜她一眼,闵馨立即捂了嘴,示意觉不再多话。 闵蘅冲她皱眉,闵馨只得又站过来,萧澜道:“闵大夫瞧着面色不大好,路上走太急了?” “劳侯爷挂怀”,闵蘅道,“倒不是走得快,天热,可能有些中了暑气。晚上煎副药便好了。” 萧澜点点头,吩咐冯添再给后面的马车里加些冰块二。 走了快十日,到了江都,萧澜吩咐只韩林跟着自己,手底下带着的五百人暂且留在这。 隔天过江,这回因走前备了足足的晕船药,又有闵蘅和闵馨跟着,坐船的几天延湄并未再受晕船之苦。 七月初一,正赶到了京里。 金陵与他们走时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城墙巍峨,城内百姓如织,河上停着朱栏碧幄、明灵短帆的画舫,不时有黄莺细啭的曲调传来,似乎不管哪里的人一踏入此地,立时便能洗去满身的粗糙,跟着懒风细雨,慢慢眠醉起来。 闵馨乍到这里,瞧甚么都新鲜,走一路看一路,不由对闵蘅道:“金陵原是这般的,之前咱们在江都,瞧那里风淡淡、水茫茫的,我以为已是南地最适意的地方,眼下跟金陵一比,才觉是远远不够的。” 闵蘅也一路看着,并没有她赏评景色的心情,只皱着眉头,眼中显出些陌生神色。 萧澜一路回了侯府,这座府第比濮阳的更大更空,因空了近一年,内宅没什么人气儿,只萧澜走时种的一些药草还长得不赖。 外院留有仆妇和几个护院,先得了信儿,整个儿都收拾了一番,但可能延湄在这住的时日不长,又加之这也没甚么可让人回想的乐事,是以仍旧有一点儿陌生。 闵蘅和闵馨被分别安排在客院,闵蘅的靠近外院一些,闵馨的则离主院不远,方便她来与延湄请脉说话。 桃叶和桃花忙着收拾卧房,延湄拉着萧澜转到东间,说:“这里。” ——他们自成婚以来,便没在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