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唇。 太久没有尝到这个滋味。 对于一个才刚开了头,却硬生生干忍了近一个月的人来说,这一吻足以让他爆发。 延湄后仰着身子,后背已经硌到矮桌上,萧澜却还不放过她,唇舌肆意和凶狠地挞伐,嘬弄出了声响,一只手又去捻捏她的耳垂,延湄被捻捏得受不住,微微打了个激灵,哼出声来。 萧澜力道没拿住,便在她舌头上咬了一下,延湄呜呜地往后扯他的耳朵,要起来,萧澜这才松开,揽着她站直身子,眼睛里已经泛了光。 延湄抿一抿舌尖,嘟囔囔地抱怨说:“腿软。” 她倒不是故意的,是真的有点儿腿软,可这话听到萧澜耳朵里,激得他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抱起人便往床榻方向走。 原本是武英殿议政,后头的敬思殿便是皇上寻常休憩之所,眼下议事暂且移到这边的前殿,在这里稍有一点儿胡来,可萧澜忍不到再回赤乌殿了。 然而他急延湄并不急。 两条腿乱晃着要下来,问:“做什么去?” 萧澜在她腿上捏了下,咬牙:“去跟你算算这些天的总账。” 延湄没听太懂,但是挣不开,便说:“澜哥哥,我先下来,给你看好东西。” 萧澜说:“一会儿看。” 延湄鼓鼓嘴,凑着在他唇角亲了一口,乖兮兮地看他,萧澜胸口起伏,盯着她片刻,到底先把人放下来。 延湄牵着他的手往回走几步,让他坐在暖阁,自己一转身去了外间,不知打哪端了碗甜汤过来,捧到他面前,“给你的。” “你做的?”萧澜问。 延湄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坐在小桌对面托着下巴看他。 萧澜舀了一羹匙往嘴边送,花生在隔门外使劲儿摆手,心说皇上哎,您可别喝,试膳的小太监试过了,奴才也尝了,一点儿也不好喝! 萧澜快送到嘴边儿了,见延湄还盯着他看,以为她想喝,便探着身子来喂,延湄摇摇头,又说:“给你的。” “是不是父亲与你说什么了?”萧澜乐了,延湄之前也来过敬思殿送些点心或汤水,但次数颇少,一只手也数得过来,且萧澜政事繁多,延湄要等半晌,通常边等边吃,及至萧澜过来,东西都快被她吃差不多了。 这阵子去了两趟国公府,延湄情绪不稳,爱粘人,萧澜在傅家也没想着要避忌,因以为今儿是傅济又训导她了。 延湄道:“没有。” 萧澜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下,道:“不必这样,有些规矩要守,有些咱们自个儿心里清楚就成了,澜哥哥是与你过日子呢,纵然进了皇宫,也没有什么不同。” 延湄本来一直盯着那碗甜汤,闻言眨眨眼,软糯糯叫了一声:“澜哥哥……” 萧澜只想快点儿把汤喝完办正事,放下羹匙,索性直接端了白瓷碗,延湄眉头稍稍蹙起来,萧澜一眼瞥见,尽管还完全不知是怎一回事,可下意识地只用嘴唇抿了下。 真是感谢他自己此时的明智! 虽只是抿了一点儿进嘴,但萧澜尝出来了,怪道:“不是你宫里的?” ——延湄一向也爱这些汤水,可不嗜甜,赤乌殿早晚的甜汤通常只加少许花蜜,萧澜以前挺嗜甜,迁就延湄久了,渐渐口味随了她。 是以这个一口便尝出来——甜度太过。 延湄捧着脸,睫毛忽闪忽闪,说:“不是。” 萧澜问:“那是谁送过来的?” 延湄摊手,鹦鹉学舌似的跟着他说:“是呀,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