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娜身心都产生一种停不下来的感觉,好像这个男人对她越恨,她就觉得越开心,甚至心甘情愿被他强奸,承受他的这种粗暴。 为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江依娜脑中空白一片,下意识伸手抱住柴杰,用行动回应他,鼓励他。 柴杰一边亲她一边咬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原来你这个大小姐是个受虐狂啊!” 江依娜不吭气,用指甲在他背上抓住一道道血痕,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刺激他,让他更加野蛮,这样她的内心才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一直以来,她都是别人眼里的富家千金,刁蛮任性,脾气暴躁,要什么有什么。可事实上,她的内心极为空洞,母亲早逝,父亲和兄长从来不管她,伯父除了给她钱,也没有时间管她。她喜欢崔嵬,拼命纠缠他,仅仅只是为了索取一点点关注和爱。 外面的人对她只是一味奉承和顺应。 可事实上,江依娜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她的心里空空的。 柴杰误打误撞,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闯入她的身体,填补她内心的空虚。 她自欺欺人地认为,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如果没有缘分,他怎么会在伯父的寿宴上弄脏她的裙子;如果没有缘分,她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被他强奸? 就算是虐缘也好! 江小公举初尝云雨之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最后时刻,她感到头皮发麻四肢发软,眼前白花花一片,终于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又被柴杰扔到了公园的石凳上,身上值钱的东西已经被柴杰拿走了,连手机都被拿走了,他只给她留了几块钱。 她握着这几块钱,心里还觉得甜蜜,自我安慰起来:他老把我扔在这里,是怕我报警抓他么?可我都是他的人了,我怎么会抓他呢?他给我留了几块钱,说明他还是关心我的,怕我没钱回家。 殊不知,柴杰已经拿着她的那些首饰换钱去了。 风挽月只在家里休息了两天,第三天就回公司了。 左脚还是有点跛,安全起见,她没有自己开车,还是打车来上班。 清晨时分,她出现在江氏大厦一楼电梯间时,许多员工都吃了一惊。 伤病一个多月,她只来过公司一次,行政部现在也由毛兰兰管理,许多人都以为她已经辞职离开公司了,乍然再见到她,难免吃惊。更何况,以前她从不乘坐普通电梯,都是刷卡乘坐专属电梯,现在和员工一起挤普通电梯,多少叫人感觉怪异。 风挽月倒是表现得很自然,微笑着和其他人打了招呼。 许多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跛脚上,眼神里多了几分同情。 没有眼力的可怜女人,向着江副总,跟崔总作对,就算现在伤好回到公司,也已经大不如从前了。行政总监这个位置,她肯定是没戏了。 风挽月何尝不明白旁人眼神里的含义,这段时间以来,连江俊驰都觉得她没有任何价值,已经彻底放弃她了。她再回到公司,恐怕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电梯升到六十四层,她一跛一跛的走出电梯,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 毛兰兰坐在总监办公室里,准备上班,看到她进来,不可避免吃了一惊,倏然起身厉声道:“你怎么来了?” “回来上班。”她的语气不卑不亢,“麻烦毛总监通知崔总一声,并向他请示一下,要给我安排个什么岗位。” 毛兰兰显然没想到她伤好了还会回来上班,难道她就不怕受人排挤吗?其实毛兰兰见到风挽月,心里不免还是有点发虚,毕竟她曾是她的上司,而且迄今为止,她仍然只是代理行政总监,并没有正式就任。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毛兰兰冷着脸。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风挽月微微一笑,“我在这里工作了七年多,只不过受伤请了一个月的假,难道还不能回来上班了?”她顿了顿,又说:“你大可以放心,我现在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想挣点钱糊口。麻烦你,向崔总请示一声。” 毛兰兰不悦地拿起座机,拨了内线电话,“我是毛兰兰,请转崔总。崔总出去了?好的。”她挂了电话,似笑非笑地看着风挽月,“真不巧,崔总不在,你等着吧!” 风挽月挑眉一笑,没说什么。 毛兰兰又瞥她一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