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崔总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 “会有什么后果?杀了我和莫一江这对奸夫淫妇?”风挽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崔嵬那个直男癌未必干不出这种事。”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风挽月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周总助,你这是在替我担心吗?” “胡说什么?”他矢口否认,“你以前就爱耍花招,崔总全都原谅你了,你为什么就学不乖?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呵。”她冷笑一声,“有人狠狠打了你一巴掌,再给你几颗糖,你会接受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她起身走到周云楼身边,朝他吐出一口青烟,“莫一江亲了我的事,你要告诉崔嵬吗?” 周云楼神情纠结,坦白说,他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老大。告诉他,他肯定大发雷霆,说不定又要拿风挽月开刀。可不告诉他,又好像对他不忠。 风挽月突然搂住周云楼的脖子,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松开他,“你去告诉他吧!他来问我,我就说你跟我也亲了。” 周云楼大惊失色,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你……你……” “我什么?”她嘴角凝着一抹冷笑,“我很恶毒,托你下水?” 周云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两唇相碰时的柔软触觉。忽然之间,他连多看一眼风挽月的勇气都没有了,掉头就走。 风挽月也没去管他,冷笑了一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 自从那天体检回来之后,她就肯定了,崔皇帝有那么一点喜欢她,而且对她还有很强的占有欲。至于那位夏如诗,应该是他幼年时期在福利院里认识的伙伴,曾经有过相互帮助的情谊。因为夏如诗智力低下,又有遗传性癫痫,经常发作,没有照顾自己的能力,他才把夏如诗像金丝鸟一样养着。 所以,她认为自己很可能就是崔皇帝后宫里最受宠的女人,否则他也不会让她住进她的公寓,不会让她一直拿着他公寓的钥匙卡。 崔嵬结束应酬回到酒店的时候,风挽月已经洗过澡,侧坐在床边吹头发。他从她身后抱住她,拿开吹风机,低头就开始啃她的脖子。 风挽月顺势依偎在他怀里,仰起头。 他抱住她,激动地把她放倒在床上,伸手就要脱她的衣服。 “不行。”她抓住他的手腕,“医生说治病期间,要禁房事。” 崔嵬拧眉,“这要禁多久啊?” “至少两个月吧!”其实根本不需要两个月,她的炎症不严重,只要对症用药,病好了就可以行房事,以后注意卫生就行了。可她不想跟他上床,所以就拿这个当借口了。 崔嵬一听更加烦躁,“要这么久?” 她移开目光,没有吱声。原以为崔嵬会让她用嘴,她都想好借口了,他却没提这个要求。 “算了,那就早洗早睡。” “好。”她起身,从包里拿出消炎栓剂,准备去卫生间用药。 崔嵬拉住她,“这是每晚要放进去的药?” “嗯。”她脑袋垂得很低,其实有点害臊,以前从来都没试过往那个里面塞药。 崔嵬大概也新奇得很,一把夺过她的药,努努嘴说:“你躺着,我给你上药。” 风挽月一点也不想让她帮自己上药,可他态度十分强硬,贱男人习惯了用强权逼人就范。她没办法,只好躺床上,让他给她上药。“那个……你要把手洗干净。” 崔嵬撇撇嘴,去卫生间用洗手液洗干净手,回到床边,戴上指套,取出栓剂,问她:“就从那里塞进去?” 风挽月别扭得很,瓮声瓮气地说:“是,要塞到宫颈口。” 崔嵬用中指把药栓推了进去,可却没及时收回手,目光直勾勾盯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