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诩还在自语,“那为什么呢……” 云扬动了下,却把脸扭到另一侧去。 刘诩心里忽地一动,“扬儿,你……” 云扬未转过脸,刘诩却清楚地感觉到他绷紧了的呼吸。 她探头到另一侧,看云扬眼睛。云扬紧闭的眼睛,睫毛都在颤。 刘诩滞了下,就明白过来。一个月里,易受孕的日子也就那么两三天,云扬怎能决定,哪一次就能成?何况聚少离多,他们能在一起的日子,很是难得,还哪顾得上御医给算算日子。 而且当初怀元忻和双生子时,她是把户锦和慎言圈在宫里,日日将养着,才成功的。如今,云扬内忧外患,殚精竭虑的,可不是有些艰难嘛。想通这一层,刘诩心疼不已。揽住云扬的肩,在他颈上轻吻。 云扬这会儿不用睁开眼睛,便感知到她的情动。 他红着脸,把头又埋回被子里,呼吸全乱。 刘诩抬起头,微微喘息,“扬儿……腿疼吗?” 云扬没动静。 刘诩轻轻吻他后颈,云扬的耳垂红了一片。 “腿疼吧,这回不用你屈腿……” 好一会儿,刘诩看着被子里的脑袋轻轻点了点。 刘诩轻笑,复从他颈开始一路吻下去。 灼烫的吻,点燃了云扬全身的血液。他颤着翻过身,拥住刘诩…… 力竭,两人也不愿分开。 云扬拉过被子掩住两人。 “从明日起,就在清池休养,西北的事,交给手下人去做,你万事不许理。”刘诩一下下抚云扬明显瘦下来的脸颊,“且得养养呢。” “嗯。”云扬简单地应。 “知道你不喜欢在清池,不过是温泉水,养伤、调气,最是好的。” “伤已经无碍,调气只须静室一间……”云扬轻声辩了句。 “那么不喜欢水,那日还游得那么起劲?”刘诩笑。 云扬脸全红了。清池的事,没有争的余地,他退了一步,“那……能不捞珠子吗?” “捞不起?”刘诩笑问。 云扬看她怡然笑脸,咬唇。 刘诩不信他没办法。 云扬知道躲不过去,垂目道,“这有何难,封住入水口,在出水口置细网,待水放尽,一粒粒捡呗。” 刘诩诧异而起,“你好大胆子,龙脉上的温泉水,你敢截断?大齐建朝百年,还没有一个人敢让清池涸呢。” 水脉,便是运。何况是横穿过齐宫的活水,说重些,关乎国运呢。云扬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逆不道,无父无君,他有些怯,“只想想,水上对敌时,常截水道。习惯成自然……就是想想而已。” 刘诩故意皱眉,摇头,“这等悖逆,要是让云帅……”话说一半,她就后悔得直咬唇头。好好地,又提他大哥。 果然云扬脸色都变了。 刘诩长长叹息。罢了,云逸是云扬的天,她就先占着云扬的心尖就好。本就是云扬生命里最重的两个人,又有什么争高下的必要。 她想通了,便长长舒了口气。 转目,见困得不行的云扬,又闭上双眼。 刘诩看了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一事,“扬儿,你与慕大夫有信鸽往来吧。”云扬有不少信鸽,她虽没问过,但肯定不缺飞到沁县的一只。一张药方,何至于跑到京里? 云扬张开眼睛,平静地看着她,“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