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峥,精明干练的律师,还有温柔又诡异的女教师。 南言塑造过的,和还未出现在荧屏前的角色,沈珺故都做了出来,一一呈现在了南言的眼前。 南言已经看不清天空中的烟花是什么样的了。 她眼睛里是一层雾,只是忍着就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你的每一个角色,我都会记录下来,这些都是你,都是你曾经努力喜爱过的证据。” 沈珺故轻轻在南言耳垂落下一吻。 “二十四岁生日快乐,我的老婆。” 南言攥紧了沈珺故的手,扭过头哽咽着。 “我可以咬你一口么?” 沈珺故轻笑。 “哪里都行,我是你的。” 南言再也不忍耐了,一口咬在了沈珺故的肩膀上,呜咽的抽泣还在不时响起。 沈珺故搂着自己老婆,轻声哄着。 “这就哭了?还有一份礼物在小棚屋里,先去拿了礼物再哭也不迟。” 南言不疑有他,抹了眼泪一脸感动跟着沈珺故抹黑进了小棚屋。 小棚屋还是当时拍摄时的那个模样,只是把滑轨一些工作用的都取消了。 摄影灯布置的有,沈珺故一开灯,整个棚屋亮的犹如白昼。 铺着大红被单的床上整整齐齐叠放着两套衣服。 沈珺故细心锁了门,对还在发愣的南言笑了笑。 “还记得你杀青的那场戏么?” 南言还记得。 迎风柳下毒,被慕容城掐死。 “那场戏不好,我们重演一场。” 沈珺故哄着南言换了衣服。 那是一套全身的婚服。 红色落在南言的身上,是最摄人心魂的姝色。 她还有些懵懵懂懂地。 沈珺故慢条斯理更换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样是一身黑红相间的婚服,他甚至准备了酒。 “还记得台词么?” 南言坐在床榻上,呆呆看着沈珺故半天。 她脑子已经不转了,人的本能都快忘得差不多了。 听到了沈珺故的话,第一反应是从乱糟糟的脑袋里翻找当初演戏的记忆。 “我陪主人饮酒,可好?” 短短一年的时间,南言还记得这个第一个角色的一切。 “好。” 沈珺故在南言身侧坐下了。 正对面是两根燃烧的龙凤喜烛。 他手上端着酒瓶,倒了一杯酒。 “乖,你先喝。” 南言眨了眨眼:“……不,主人先喝。” 沈珺故定定看着南言,嘴角一挑,笑了。 “好。” 他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扔掉了酒杯后,单手把南言往怀里一搂。 唇贴着唇,酒水相渡。 “媳妇说什么都好。” 一杯酒南言晕乎乎就饮了一半,明明只是半杯酒,却让她有种喝了一斤最烈的白酒错觉。 沈珺故在吻着她。 两个人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彼此,穿戴整齐的婚嫁喜服已经成为了累赘,沈珺故如何穿上的,又如何给南言脱了去。 拔步床上铺着鸳鸯交颈的红单,南言肤白胜雪,卷着红色是最艳丽的耀眼。 南言没有可以攀附的地方,无处可遮,只能紧紧抱着沈珺故。 “放心,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