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否太子所为,这种种都可以看出,有人在离间太子和宁家与华蓁的关系。 想着沈怜星,宁老太爷忍不住长叹一声。 对于华蓁和太子,都是他侄女的孩子,他自是一边疼的。 华蓁见此轻声劝慰道:“外祖父外祖母,你们也莫要担心,太子殿下性子善的很,眼下即便做出什么事情,许也是被人给骗了,被人利用才会如此,若不然他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宁老太爷闻言却是看着华蓁,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孩子,你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太子也绝非你想的那般单纯啊。” 见此,华蓁心头一跳,却是装作听不明白,随后看向宁老夫人。 宁老夫人跟着叹了一声,这才拉着华蓁的手:“你表舅什么时候出事不好,偏偏是在去了你郡主府之后才出事,蓁儿你好好想想,他去郡主府所为何事?” “外祖母的意思,太子是因为表舅去告诉我那些事情,太子这才起了杀心,想要除掉表舅?又或者太子这般做,并非是真的想要表舅的性命,而只是对我们的一个警告,是在告诉我们,若是当真阻碍了他的事情,他绝对不会留情?” 闻言宁老太爷和宁老夫人都没说话,只是神色很是复杂的看着门外。 华蓁也不再言,安静的陪在宁老太爷身边。 等到天色见晚,魏国公这才从外面进来,瞧着面色很是难看。 宁老太爷见着魏国公的脸色,当即眉头微皱:“怎么样?” 魏国公闻言对上宁老太爷的视线,眼中神色复杂,说不出是恼怒还是气愤,更多的还是失望。 “我去拜见太子,特地问了一句小路子的事情,太子说小路子前些日子病死了。” 闻言宁老夫人追问道:“病死了?什么时候,你可问了?” “问了,就在前天,我还故意装出一副担心的模样,问了什么病,太子只说是感染了疫症,按照宫里的太监处置的了的。”魏国公越说面上的神色越是难看。 宁老夫人当即整个身子靠在椅子上,叹了一声:“怎么会这么巧。” 是啊,怎么会这么巧,这边刚刺杀,这小路子就病死了。 此刻别说是宁老太爷和宁老夫人,便是魏国公自己也不信会这么巧。 心也是一点点的凉了下来。 魏国公转身在一旁坐下,看了眼华蓁,随后回转身对着宁老太爷说道:“除此之外,太子还质问我是不是又去了郡主府,还有...” “还有什么?”宁老太爷闻言当即面上带着几分怒意。 许是久经沙场的缘故,身上比着旁人,多了几分肃杀,平日笑呵呵的瞧不出来,如今冷着一张脸,顿时叫人看着心中害怕。 “还有就是问我去郡主府,可是说了他怀疑蓁儿身份的事情,问我可是要去与蓁儿串通好了,然后来对付他。”魏国公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叫人快听不到了。 宁老太爷顿时气的,一巴掌狠狠的拍在茶几之上,将好好的黄花梨木的茶几,给拍出出了裂痕。 魏国公见此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只是看着宁老太爷。 “混账,对付他,若是要对付他,蓁儿当初就不会以身犯险的去救他,便就是一个私自养兵的罪名,他这个太子就等着被囚禁至死。现在竟然能说出这种话,当真是糊涂至极!”宁老太爷说着,许是一口气没顺上来,不住的咳嗽起来。 华蓁忙上前帮着顺了顺气:“外祖父莫要因此气伤了身子,太子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话赶话,这才说了些伤人的话,外祖父莫要在意才是,若不然岂不是正中了那些撺掇之人的下怀。” 魏国公闻言赶紧点头应声:“是啊,爹,莫要气坏了身子,这件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挑唆,就如同蓁儿所言,若是咱们现在自乱阵脚,正中旁人下怀。我想过,这背后之人设计太子,与宁家和蓁儿离心,只怕并非是真正的目的,他真正的目的,说不得是想要让太子失去宁家和蓁儿之后,好对太子下手。我猜测,背后之人真正的目的,乃是那个太子之位才是。爹,咱们莫要上了旁人的当啊。” 华蓁闻言自是知道,魏国公这是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