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仅此而已。 然而白家,因为首相白崑的关係地位扶摇直上。白崑由人民选出、并且深受人民爱戴,从小小的区长到委员、再到市长、甚至最后毫无悬念的成了首相。因为他亲民、知道倾听民苦、不吝于解决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一位德高望重、为民所想、听民所愿并且热心清廉的领导者。 但白熙雨知道,这些都是假象。 父亲的控制欲异常的强,他喜欢每一件事情、每一个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也因此白雨的家教十分严谨,白家甚至还有家规。只要犯错,动輒就是藤条戒尺,但这些从不为外人所知,所有人都认为白崑宠妻爱女,是位模范父亲。 在父亲的控制下,白熙雨从出生起便没出过家门。她从来不知道自由是什么,从小到大都在家学习,父亲给她找了国内最顶尖的家教,儘管生活过的富足,但她却像是被锁在笼里的鸟,时时刻刻被紧盯着,彷彿有一双手随时都掐住她的脖子,令她几乎快喘不过气。 后来她越长越大,从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他发觉父亲那双总是带着严厉审视的眼睛好像变了,她说不出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但仍是令她倍感窒息。 直到十七岁那年的某一个夜晚,她一贯睡的很浅,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一双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她的睡衣被掀起至胸下,而那双手隐隐有往要里头抚摸的跡象。 冰冷的空气刺激着白雨的神经,她立刻就醒了,一睁开眼却看见父亲跨坐在自己身上,那一刻她很想尖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半点声音。恐惧充斥她体内每一个细胞,她脑海闪过无数念头,一片混乱之中,她眼眶泛泪,只希望有人能救她,随便谁都好……谁快来救救她…… 她只能无力的看着自己父亲掀起她的衣服、甚至扯下她的内衣,佈满薄茧的手还在她腰际游移,甚至调戏般勾了勾她的内裤。 那一刻,白熙雨感觉自己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她再也无法思考,滔天的恨意充斥整个脑海,但更多的是对父亲多年来的恐惧,她根本无力还手。 她双眸空洞的望着父亲,很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然而父亲的动作却不知为何没有继续下去,白熙雨迷茫的眼神再一次聚拢,有别于刚才感受到的冰冷刺骨,她感觉有什么滚烫的、炽热的液体正一滴一滴落在她身上、彷彿能灼伤她的皮肤。 浓厚的血腥味蔓延,她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身体如断线木偶般重重压在她身上。 没有呼吸。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她敞开的房门透出光亮,她看见自己的母亲冷漠的望着她,语气中没有丝毫感情,有的只是憎恨与怨懟。 她说,贱人。 她说,你就不该出生。 她说,都是你的错,为什么勾引自己的父亲? 随后她一把拉起卧倒在床上没有气息的男人,一刀、一刀……如同洩恨般,将自己十几年来的所有痛苦、所有恨意都全数发洩出来。即便男人已经死亡,她仍是不知疲惫地挥刀砍着,一下又一下。 直到鲜血浸染了整张床单、直到男人已经血肉模糊、直到少女被喷溅了一身的血,白熙雨终于崩溃的放声尖叫。 她的母亲,杀了她的父亲。 尖叫声引起了女人注意,她将目光放到几乎裸身的少女身上,眼里的妒忌与恨意没有丝毫掩饰。这个少女是她的女儿,而她的丈夫却被自己的女儿勾得魂不守舍……被这个贱人!都是因为这个贱人! 熟悉的恐惧感再次袭来,女人持刀指向自己的女儿。白熙雨早已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不明白自己的人生到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