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吗? 自小的精英教育让孙淙南做事滴水不漏,他总是能绕过法律的底线,但是他敢犯法吗?这个答案不是敢或不敢,而是没必要,因为孙淙南知道,不做是为了陈惜好。法律为什么要禁止,自然有它的道理,发情才意味着躯体成熟。 “惜惜,你发情了吗?这么馋……”孙淙南努力稳住呼吸,用玩笑话提醒自己,同时分散注意力。 高潮并不能缓解陈惜的空虚,她赶忙顺着男人的话往下接,“我发情了,发情了,淙南,插进来呜……” “小骗子!”孙淙南猛地坐起来,握住陈惜细细的脖颈,好像要掐死她,“一点发情的味道都没有!” 中指摩挲着脖后敏感的腺体,陈惜舒服地蜷缩,小声辩解:“我没骗你,有味道!” 孙淙南闭上眼,用高挺的鼻尖蹭陈惜的脖子,那里是有淡淡的香,但并不是发情的味道。 “惜惜,你说的那是香炉飘出的味道,不是你的,懂吗?”离床不远的大理石桌上,纯铜香炉冒出一道细细的烟,消散在空气中。 “呜……”陈惜渴望自己发情,立刻,马上! “别扭了,起来。”孙淙南握住陈惜的腰,把她带离自己的身体,“坐到我脸上,我用舌头插你,小骚货!” 陈惜没有犹豫,没有羞耻,她跨到孙淙南的脑袋上方,双腿微曲,像扎马步一样,努力放低自己的腰,就这么把滴水的私处贴在了孙淙南嘴上,然后她的双腿开始颤抖。 孙淙南捧住陈惜的臀,十指都陷进去,灵活的舌头在舔去穴外藕断丝连的液体后卷了起来,直直捅进穴口,陈惜惊叫一声,揪着男人的头发,小腹抽搐,兴奋到哭泣。 这实在是太色情了!陈惜坐在孙淙南脸上,他的舌头在她身体里,抵着那层膜又舔又吮,可陈惜喜欢,她忍不住轻轻扭动,模拟性交时被插入的动作,心里的毛躁仿佛被柔软的舌头舔平了。 她好喜欢,好喜欢孙淙南…… 臀上被不轻不重甩了几下,孙淙南似乎在骂她,陈惜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下,脑袋死机了一般。 直到她再次泄出来,孙淙南把她放下,从背后插入她腿间,大手按着她平坦的小腹,不断挺腰,直至喷射。 第二天一早,孙淙南送陈惜回学校,她要先到宿舍取课本再去上课。 宿舍门一开,里头的人头也不抬,中气十足道:“陈惜,你又夜不归宿!” 陈惜赶忙关上门,让连季“小点声”,宿舍的隔音效果不好。 “我家里有点事。”陈惜不自然地掩饰,她担心事实会激起连季的怒气,让她又做出对孙淙南不利的事。Omega在Alpha面前什么优势都没有,陈惜虽然佩服连季指着孙淙南骂的勇气与胆量,但她也担心孙淙南发起火来对连季怎么样,毕竟两边都是她爱的人,她不想看到谁受伤。 可连季能信她就有鬼了! “孙淙南那个变态又对你做了什么?” “你别那样说他。” 连季的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做都做了还不让她骂几句?!她真的想撬开陈惜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其实不止陈惜,学校里大部分女性Omega都让连季有这样做的冲动,她们虔诚的眼睛里只有Alpha,没有自己。连季丝毫不怀疑,她们一发情就会结婚,然后给Alpha生孩子,一生就这样过去。 可悲,太可悲了! 连季发誓自己绝不会变得和她们一样,并且她也不愿意看到她们这样虚度一生,她想改变她们,而陈惜就是首要目标。 “对了,连季,”陈惜站在书桌前收拾书包,“你是不是帮我投了什么……女O权利促进协会?”早上陈惜又向孙淙南确认了一遍协会的名字,她昨晚没记住。 “哈?”连季嘴里发出一个代表疑问的音,通过桌上的化妆镜观察陈惜的背影,眼珠转得飞快。她不清楚陈惜怎么会知道这个协会,但她能肯定这事和孙淙南脱不了关系,没想到孙淙南的消息那么灵通,她要小心一点。 曾经她因为不够熟悉法律败给孙淙南,这次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 “惜惜,我们学校都是社团,哪里来的协会?”连季话锋一转,依旧镇定。 这回轮到陈惜傻了,她不打自招,“可是淙南说我加了啊。” “他说个屁你都信!”连季“啪”地合上镜子,转过椅子看陈惜。 陈惜被盯得不自在,喏喏地说了一句“奇怪”。她一点也没怀疑连季,更不怀疑孙淙南,她想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会不会……会不会是孙淙南搞错了?他毕竟不在学校,哪里会清楚学校的社团设置? 虽然这样怀疑,陈惜还是不放心,她问连季:“那你帮我投了什么社团啊?” 连季避而不答,“惜惜,我提醒你,现在社团报名已经结束了,我们这学期需要拿到9个社团活动分,我没有帮你多报,就三个,你要是退了,分就不够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