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欲望被挑起来了,叫得更加柔媚,胸前的两团被揉得红红的,有些涨大,微微曲着的膝盖也红红的,上面有两个圆印。 “夹紧点,小骚货,松了!”孙淙南玩红了眼,什么都敢和陈惜说。 陈惜死死缩住穴口,空虚感更强了,可是孙淙南还在说她松,她就像被批评的小朋友,委屈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孙淙南说的是真实感受,飞机杯确实被插松了,但陈惜感受不到,她就没被孙淙南那么说过。 “呜……” “还说不得了,嗯?”孙淙南吻着陈惜的肩,把手从前头伸进了她腿间,隔着内裤拨弄早就鼓起的肉粒。 陈惜把脸藏进了手臂里,趴在玻璃上,不说话,只是哭。她的腿被揉得发软,因为长时间站立,腰又泛酸,她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更要命的是双腿之间的寂寞。 孙淙南被她哭得心软,放慢速度,又开始夸她,“宝贝水多得要命,高潮了没有?头转过来,老公亲亲……” 他索性扔了那个破玩意儿,空出手玩起陈惜的穴口来。缝大的地方,两根手指上去就没有龟头的位置了,他不停用手指拨弄,按压,陈惜舒服了,又忍不住开始哼哼,求孙淙南快点,那声音,一听就是要高潮了,软得要命。 孙淙南暂停了几秒,拿过陈惜的手,让她套弄阴茎,他帮她揉穴口和阴蒂。这样双管齐下,几十秒陈惜就“啊啊”叫着泄了身,软倒在地,孙淙南只好就着一手的水,看着地上几近赤裸的陈惜,自己撸。 英俊的男人无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等陈惜缓过来,看到孙淙南自慰的样,入了迷。腿间红黑的大棒很壮观,而他单手操作,手臂上的筋都冒起来,速度飞快,那是力量的象征。 “看什么?还不过来!” 孙淙南看着陈惜眼神清澈的样子,火更大了。十几分钟前,谁和他说明天的?可现在软倒在地,一副满足模样的是她。 陈惜自知有错,乖乖跪在地上,张开嘴帮孙淙南舔,她一点也不嫌弃孙淙南黏阴茎上的混合液体,还用手揉着阴茎底部两个沉甸甸的阴囊。 “啧!”她的口技被调教得很好,再加上小鹿一般的眼神,孙淙南自己都抵不住,头皮发麻。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个被陈权抱在怀里的小女孩,穿着粉色的蓬蓬裙,扎着羊角辫,张嘴就叫他“哥哥”,然后乖巧地拿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每次都那样。 他那时候没什么邪念,只当她是妹妹,可现在…… 孙淙南低低骂了一声,按住陈惜的后脑勺,爽快地做最后的冲刺。 陈惜知道孙淙南快射了,她紧紧吸着,脸颊都凹进去,做好准备等他喷射。 “唔……”最后一个深入,喉头都被撑开,浓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往喉咙里射,陈惜都来不及吞咽,喉咙里咕噜作响,孙淙南却突然拔出阴茎,用手撸着,对着她的脸射。 “呃……”陈惜张嘴喘气,嘴里都是腥味,没吞下去的精液还在舌根处,她呆愣着被射了一脸,连睫毛上都是,她不得不闭上眼睛,用手揩。 短暂的黑暗中,一条柔软的毛巾贴上来,在她脸上擦了一下,两下,她不觉咧开嘴笑。虽然今天和想得有差,内衣也没派上用场,但让孙淙南满意了就好,况且,这根本算不上惩罚啊。 “笑什么?”孙淙南把用好的毛巾扔到陈惜怀里,让她洗。 陈惜没回答,只是扑上去搂住孙淙南,响亮地亲了他一口。 此时的她,因为一场亲密的身体接触,暂时忘却了所有不愉快,满心满眼都只有这个男人。 “你怎么会有这个啊?”陈惜捡起地上的飞机杯看,红色的外观,上面还有灰色的爱心图案,忽略用处还挺好看的。 “呵。”孙淙南站起身,走进淋浴间,“惜惜,不要问这么天真的问题,男人买性用品,当然是用了。” “……”如此直白的答案,陈惜接不上话,她低头摆弄飞机杯,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没让孙淙南满足,她和孙淙南两年了,他每次都只能在外面蹭蹭。 “别玩了,进来洗澡,等等拆下来洗。”孙淙南发话了。 “喔。”陈惜诧异了一下这东西还能洗,走进淋浴间。 她身上的内衣还没脱,孙淙南替她解胸衣的暗扣,摸了半天没摸着,陈惜害羞了一下,把胸衣拉回原位,遮住乳房,告诉孙淙南:“是前扣的。”再当着他的面解开。 孙淙南看着朝自己敞开最后一道防线的陈惜,脸上带笑,坦诚真挚。他拿着花洒,喉结动了动,沉声说:“惜惜,我三十多了,身体健康,也没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用这个很正常,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用这个,就快点长大。” “好。”陈惜捏着胸衣,后知后觉,孙淙南在向她解释啊。^_^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