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慌乱,说:“有,你要谈什么?” “昨天的事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连季先道歉,这是良好合作的基础,“连商知道我被标记了,但不知道标记我的是你,我希望我们近期不要见面,也不要通话,避免被她发现。” 连季想要继续隐瞒,只要连商不知道标记她的是谁,就没办法逼婚。 这个建议只对连季有利,于孙仰北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他反驳连季,“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觉得一直这样瞒下去,能瞒连商多久?上次闻家的满月宴,我们那一桌都是政府的人,他们认得你,你这个举动等于无用功。” 连季紧张到抠桌沿,“那你说怎么办?我不能被发现!” 孙仰北沉吟半晌,说:“你出来,我们当面谈。” “不行!”连季拒绝。 “你信我吗,连季?”孙仰北忽然问连季,“如果信,那我换一辆车来接你,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谈。” 连季迟疑,她扪心自问,信吗?可是现在她一个人的智慧已经不够用了,她需要听听别人的意见。 半个小时后,连季和孙仰北来到他们之前相亲的茶馆,要了一个包厢。 连季摘下戴得严严实实的口罩和帽子,没有心思喝茶,刚坐下就问孙仰北:“你有什么办法?” 孙仰北可能早就考虑好了,他先烧水,才回答连季,“反其道而行,连商想知道标记你的是谁,你无法永远瞒住,那就大方告诉她。” 连季皱起眉头,这是什么烂主意!但她没有直说,因为她觉得孙仰北要说的没这么简单。 “告诉她不是什么都暴露了?” 孙仰北拿出两个杯子,摆好,然后抬眸,“连季,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连季越发狐疑,“什么交易?” “你把我们的事告诉连商,我上门搞定你的父母,我们假装在一起。” 电磁炉启动的声音让连季产生了一种听错的错觉,她惊讶地张开嘴。 孙仰北说出他的理由,“按照世俗的观念,Omega被标记了肯定要结婚,我知道你不想结婚,但是你的家人很传统,下一步你面临的必然是结婚。被逼婚你肯定不开心,不如假装和我在一起,我们领不领结婚证他们不会知道,你继续做你想做的,基于合作伙伴的原则,我不会干涉你,而且我保证,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人不会多。你觉得怎么样?” 连季听完半天没有说话,她在消化。孙仰北太理智了,让她觉得其中有诈。他分析的好处全都是针对她的痛点,好像她已经被他牢牢掌握,说实话,连季不喜欢这种感觉。 水壶里的水沸腾发出“呜呜”声,孙仰北开始烫杯、泡茶,连季的思绪跑到了“如果她不接受孙仰北的提议,她会怎么样”上。 一种是和家里决裂,但决裂过后她的家人会不会有小动作,她无法预估,她只是个小人物,如果孙仰北和她的家人合作,一起打压她,她必输无疑,以晏的例子在前,有太多她难以想象的手段。这是个两败俱伤的选择。 另一种,她远走他乡,离开她生长的地方,离孙仰北远远的,从此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这样她是自由了,但她的事业可能也没了。更何况,这里有她亲爱的朋友与战友,还有她一生的回忆,她舍得吗? 孙仰北把一杯茶摆在连季面前,淡褐色的茶水平静无波,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