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期间王老板联系过我,可我有心无力,实在没办法。 好像是上个月吧,夏柳告别了猎场,被一个新加坡的富商给带走了。 临走之前许多姑娘都围着她转,是真的替她开心,不少人还掉了泪珠子,拉着她的手,说许多依依不舍的话。 只有我笑起来,互相看着对方,我们都笑起来,放浪形骸又轻浮下贱。 这才不是什么脱离苦海,我们都深深知道,这一步迈出去,就永远都回不来。 永远永远,我们和肮脏下贱,都难以分开。 没有人会疼惜这样的nv孩,无论和谁在一起,都是被人作践。 深夜时分,我们ch0u了几根烟,夏柳风情万种的笑起来,双手掩面难以自抑。 默不作声的我ch0u着烟,只在临别之前给她一个拥抱。 我叫她好好生活,她也叫我如此。 夏柳的离开让我对猎场毫无盼头,没有了她,再也没有人替我描好那一双弯弯的眉毛。 我时常去找她,发现她和几个nv孩住在一起,我一眼就看穿,富商把后g0ng安置在这里,夏柳摇身一变,从小姐变成了娘娘。 万幸的是她b以前要快乐,每一次见到我都说:“批发b零售好太多!” 关键是价钱不便宜,一个月也就来那么几回,扯着嗓子叫一会,一个月很快就能过去。 我被她说的心痒难耐,也想找个冤大头带走我,可惜,一直一直都没有结果。 我沮丧又难过,这两天都闷闷不乐。 梁川不愿看我这幅si样子,甚至忍不住问我:“你大姨妈还没走?” 走了啊,我昨晚还去接客了呢。 我把衣领扯开,让他看我x前的吻痕,客人被我伺候的yu仙yusi,捏着我的nzi夸我水多。 我们交织在一起,说放浪的话语,可一提起零售改批发,就不再有人说话。 一想到这里我就叹气,甚至还神经兮兮的问:“梁川,我不漂亮吗?” 梁川愣住,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我,甚至还说:“你叫人c傻了?” 懒得理他,我依依不饶的凑过去,方便他好好的打量我。“你就说漂不漂亮就行!” 他要说话,我又打断:“客观一点!” 捏住我的下巴,梁川推开我,还说我是个烦人的臭b1a0子,叫我离他远一点。 怎么张嘴闭嘴没一句好话,我也生气,一扭pgu就不再理他。 一走就是七天,夏柳闲着没事,邀我一起去普吉岛度假。 那就去吧,正好我也不想在家。 前几天还好好的,第三天梁川就给我打电话,张嘴闭嘴骂我臭b1a0子,问我怎么还不回家。 我说在普吉岛呢,他直接破口大骂:“还有钱去普吉岛,你钱还完了吗!” 没有,所以在你这里挨骂! 我不以为然,说外国佬更阔气,万一碰见个土大款,直接就给我赎身了呢。 梁川就冷笑,问我怎么还这么天真呢。 “你知道你爸欠了我多少钱?”他问我。 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他确实给我看过一眼,很多年前曾扯着我的头发b我睁眼。 初次交锋,我哪有如今的本事,像一只惊慌的小兔子,根本没看清具t有多少。 一直以来我都挣一点还一点,根本不知道自己欠了多少又还了多少,偶尔也问过,他还来不及说完我就绝望。 那么大的一笔账单,那么多的钱来不及还。 我说不清楚,他就一点一滴的给我盘算。 我一直都知道,在我爸si之前,他曾借给我爸一大笔钱,这我爸才有本事还清了外面所有的外债,他也理所应当的,成为我家最大的债主。 我家把东西都抵押给他,可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不然我也不会还这么多年都还不完。 可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爸欠了这么多钱。 他说了一大堆,什么连本带利,什么银货两讫,我脑袋里嗡嗡的响,只听到最后一句:“你们全家出去卖,一人一月还给我五十万,这辈子都不一定还的完!” “你觉得还有哪个冤大头愿意要你?”他又这样问,挂电话之前叫我最好快点回来! 我可真是难,一根烟ch0u完,这一夜我都无眠。 因为梁川的原因,这个假期过得不算特别开心,我jing神抖擞的离开,满身尘埃的回来。 打开门的时候梁川正在家里吃饭,看见我,还叫佣人多添一副碗筷。 可我困得要si,根本没心情吃饭,吃了两口就说饱了。 梁川ch0u了两张纸巾擦嘴,这时才舍得抬头看我一眼,随即便说我瘦了许多。 呸!真ji8虚伪! 我懒得搭理他的伪善,问能不能上楼睡觉。 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