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根舌头不会说话吗?” 我不说话,惊恐的等着他。 梁川很是满意,点点头,就盖棺定论了:“看来是这样了” 他不是吓唬我,刀刃擦过舌尖是见了血的,我拼了命的向后躲,疯了一样的喊叫。 胡言乱语间,我说那么多的话,唯独没有求他。 而梁川也没割下我的舌头,他只是吓唬我,看我失控又崩溃,被他攻掠城池,一举拿下。 只是可怜我,半人半鬼的,又把这一日度过。 身心俱疲,当天夜里我就发了高烧,谁来谁走我都知道,可就是醒不过来,浑浑噩噩的像是睡着。 我听到梁川的声音,打火机响了又关。 家庭医生要走,他又给人叫回来。 医生还是很温柔的,她分开我的双腿,下一秒就有冰凉的膏t涂过来。 都是nv人,我的苦楚她一下子就明白,有点生气的问梁川:“你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咋?”g巴巴的,多一个字他都不再说,显然是嫌人家管太多。 “你弄伤她了!” “请你来不是让你主持公道的,我怎么对她不用你交代。” “那你也不能太过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她要咬早咬了,也不用等到现在。”梁川呵一声,嘲讽我没有能耐。 是挺废物的,但凡我有点本事,也不至于如此悲惨,被梁川捏在掌心里把玩。 该说的都说了,能不能听进去,就是梁川的事情了,nv医生走之前还叹气,苦口婆心的又交代:“姚安挺好的一个小孩,你别跟她太较真。” “下次别这么欺负人家了,我不知道你塞什么进去了,但你划伤了她,她这个时候要是清醒着,一定是很煎熬的。” “才二十三岁,我像她这么大的还在妈妈怀里撒娇呢,可她遇见你,被你欺负成这样子。” 梁川不耐烦,我都能想象出他这时的样子,必定是眉头紧锁,满脸不耐。 “烦si人了!”把他nv医生撵出去,走向我时还这样说。 可我挺动容的,很久没被人关心过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我甚至都想不起来。 梁川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伤害我了,可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告诉他梁川你是错的,你不应该这样,你伤害了人家。 纵使是有血海深仇,我真的做错过什么,可已经五年的时间过去了。 梁川,你要改一改你的臭毛病,把往事都放下了。 我是很开心的,听到有人说出这些话。 哪怕我知道,这很快就会被梁川给过滤掉,当成左耳进右耳出的一个玩笑。 可我依然喜欢,喜欢这样温暖且有力量的语言。 像一个拥抱,我在此停靠,短暂的歇了歇脚。 捡起掉落的被子,他在我身边坐下,倒也没做什么,可我还是害怕。 害怕他不可一世的样子,把我随意的捡起又丢下,拿起床头的钢笔,探进我的身t里。 然后还要说,说我最适合这个样子,光溜溜的什么也不穿,张开腿随便给我玩。 不是! 不是这样的! 没有一个nv孩应该被这样对待,我是有血有r0u的姑娘,不是他心血来cha0买来的娃娃。 是他没良心,让我的眼泪流不尽,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