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得脸都白了。 如果是一日两夜的话,如果是一日两夜的话…… 那避子药怎么办? 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她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希望不是的,希望不是。 这边,帝王接过樊篱递过来的杯盏,送到唇边,轻呷了一口,又还给樊篱。 继续道:“儿臣就来这里找樊篱,让其看看,结果,果然如儿臣所料,有人对儿臣施了巫蛊之术,且此人甚是歹毒,用邪针插遍了儿臣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才会让儿臣受如此重创、这般痛楚。” 听到这里,太后反手握了郁临渊的手背。 “儿臣怕母后担心,樊篱说此邪术也不易破,可能得费些时日,无奈之下,儿臣只好让隐卫带信给老九,让他禀报母后,儿臣是急事微服私访去了,儿臣就是怕你们会找到这些,才让隐卫不许跟老九说我们在哪里,甚至还遣散了隐卫。对了,母后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太后眼梢一掠,斜瞥了一眼萧鱼跟郁临归,声音略沉道:“从天明寨得到的消息。” 帝王有些震惊,转眸看向萧鱼。 萧鱼歉意地讪讪一笑。 帝王没给任何回应,却也没有深究,转眸复又看向太后。 “终究还是害母后担心了。” “哎,”太后微微一声喟叹,“只要皇上没事就好。” 话落的同时,忽然想起什么,转眸看向一同随行来的孙太医,“还不快过来给皇上瞧瞧!” “是!” 孙太医颔首。 帝王笑:“不用了,母后,樊篱已做法事破对方的邪术,儿臣会好起来的。” “那也要看看。”太后坚持。 帝王便不再说什么,微微撩了衣袖,将腕心朝上放在被褥上面。 孙太医对着帝王躬身行了个礼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轻搭上他的脉搏。 凝神静探。 全场寂静,帝王眼梢轻掠,瞥了一眼郁墨夜,又扫了一眼樊篱。 樊篱面色如常,却也悄然快速地回了他一个眼神。 < tangp> 过了一会儿,孙太医收了手,对着太后一鞠。 “启禀太后娘娘,微臣所探下来,的确如皇上方才所讲,五脏六腑都被伤及到了,真的就好像是受了重创一般。” 太后凝重了脸色,“嗯”了一声,“等回宫给皇上好生开几幅药。” “是!” “当务之急还有一个,就是要赶快查出施邪术之人,这样太可怕了,伤人于无形之中。”太后微微眯了丹凤眼,眼中寒芒乍现。 樊篱几不可察地唇角一翘,又很快掩去。 他看向帝王。 心里面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深深折服。 似乎从来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难题。 是的,现在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安排的。 不对,应该说,在这个男人精明睿智地设计下,达到了现在这样他们想要的结果。 上午的时候,男人突然说让他办一件事。 见男人面色凝重、神情严肃,他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结果,男人说,如果没有猜错,在郁墨夜的右手袖袋里装着一枚钱袋,钱袋里有一两银子,让他掏出来看看是不是。 他又莫名又好奇,莫名为何突然说到这个上,好奇他猜的是不是真的准确。 当他从郁墨夜的右袖里真的掏出一枚钱袋,倒出来后,真的是一两银子时,他惊讶了。 “皇上怎么知道?”他问男人。 男人讳莫如深地笑。 然后说,果然如朕所料,那么,现在咱们就将计就计,好好利用别人的东西。 他听不懂。 男人就跟他详细做了解释。 说,你怀疑的没错,那只鸟儿的确不寻常,皆因为这一两银子不寻常。 他说,银子是萧震给郁墨夜的,银子上面被做了手脚。 至于目的,当然是想时刻掌握郁墨夜的行踪。 那只鸟儿就是循着那两银子来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