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四处在院子里扫。见到老两口又熟络的攀谈。 艾青忽然警戒心起,一会儿那人已经掀了帘子进来。 他笑的很亲和,微微屈身同艾青招呼道:“艾青是吗?孟工让我来接你。” 艾青问了声:“你是孟工的人啊,怎么没见过。” “哦。”他随意摆着一只手臂道:“我就是这儿一包工的,他办完事儿在村口等着呢,让我开三轮来接你。” 艾青人生地不熟的不敢乱相信人,便微笑说:“我刚刚才给孟工打过电话说不跟他一起回去了,我丈夫过来接我。这个,孟工没跟你说吗?还害你白跑一趟。” 那人低头瞧了眼脚尖,笑笑说:“这边信号不好,没注意到。小姐,你丈夫到哪儿了,要不我把你送过去?” 艾青心里更慌,笃定了这人是骗子,摆手道:“不用麻烦您了,我丈夫就在进村儿的路上,马上就到。” 那人坐到了旁边的矮凳上,温和说:“那我等等你们,咱们一起走,这边路特别绕,你们外地人不容易找到路。一会儿你们孟工也回来,我们正好一起走。” 艾青心里大叫不好,面上冷静道:“谢谢。”又佯装拨了个电话,同那边亲密的讲完电话,又熟络的同那人攀谈说:“大哥,你怎么称呼啊。” “我本来姓呼延,太爷爷死了,家里规矩,避讳一个字,改姓呼了,叫呼闫飞。” 艾青啧啧称奇道:“我都没听过这个姓,你们这一带应该好多这个姓吧,我知道的有好多生僻姓氏,但是他们都是扎堆儿的。” 那人诚恳的点了点头。 俩人自在的聊了会儿天。 艾青提防越来越重,又道:“你先等会儿啊,我去问问奶奶有什么要帮忙的。”说完艾青出了门,赶紧擦了擦手心里的汗。 她余光扫了眼后面,那个男人并没有跟出来。 艾青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可是这院子四面围合,唯一的门口还朝着窗户,室内的人对外面一览无余,她呆的这些天就没见过其它人,忽而又想起先前孟建辉那俩人在路上一直说拐卖妇女的事儿,她越想越害怕。 院里那老两口语言不通,孟建辉更别提了,她现在谁也靠不住,但也不能坐以待毙。 艾青不安的在院子里转了圈,便去茅厕了。 …… 孟建辉回来的时候,呼闫飞还坐在那儿,他看了眼问道:“人呢?” 呼闫飞抬手回:“去茅厕了。” 孟建辉一屁股坐下,一只脚搭在膝盖上抱怨了句:“真麻烦!” 呼闫飞笑道:“女人嘛,就是事儿多,哎?白妞儿呢。” “在车上。” 呼闫飞蹬着脖子往外一瞧,看到了门口处停着辆银灰色的小面包车,不由拍了他的臂膀笑道:“老白你不错啊,哪儿搞的?” “跑了好远跟人租的,那破三轮颠的屁股疼。” 呼闫飞呵呵的笑:“这倒是。” 孟建辉又等了一会儿,他有些不耐烦,起身叉着腰道:“掉坑里去了?怎么还不出来。”边说他边出门,在院子里吼了声:“艾青!” 门口那只狗叫了两声,却没人声。 呼闫飞紧跟着出来,看着孟建辉的脸道:“我看着她进去的。” 孟建辉拧眉,眯着眼睛又喊了声:“艾青?” 这回连狗都不搭理他了。 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两人就往茅厕里冲,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