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不懂这么多,牵强道:“既然不卖,你就好好收着,这是为了拿出来显摆的吗?” “说你们是土包子还不承认!”萧晴终于忍不住跳出来道,“我们做珠宝生意的,总要图个好彩头,一两件镇店之宝怎么能少?既然是镇店之宝,当然不会轻易出售。这和看不看得起你们有什么关系?这么多珠宝首饰,比这更值钱的也有,你们这么财大气粗,干脆全都买下来?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郁安夏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向众人,语气依旧不紧不慢:“其实,大家买珠宝都是为了戴上去让自己更美,既然是为了美,合适的才最重要不是吗?不是只有贵的才是好看的。” 她们的工作室面向大众,并不是只做上流圈子的生意,罗映儿刚刚那番中伤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郁安夏这番话缓解了不少客人的情绪。 再者,她一身浅黄色高领针织长裙,素白的小脸不施粉黛,怎么着也比罗映儿妆容艳丽要来得顺眼。 来逛珠宝店的大多数都是女人,对于同性,她们更倾向于温纯无害的。 看到有人附和,萧晴瞅准时机拉上两个店员立马和众人推销起来工作室各种价格类型的珠宝,谦和有礼不厌其烦的态度让不少人顿时改观。 罗映儿见这风波三言两语就被拨了过去,气得差点咬碎了后槽牙。 正要和陈芳拿靠男人开店的事情再说事,忽然,一连串警车鸣笛声在耳边响起。 ☆、079 羞羞脸,爹地又要亲妈咪(3更) 看到两个警察进到店里径直朝她们走来,罗家母女都慌了神。 “我们接到报警,说是有人在这里故意寻衅滋事。”为首的年轻警察冷脸道。 郁安夏吩咐萧晴照顾好生意,笑着走过来:“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 “你!郁安夏,我们是客人,是来买东西的,什么时候闹事了?”罗映儿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拼命朝她使眼色让她别乱说。 好歹她哥和她是朋友,她怎么能这样? 郁安夏当没看到:“警察同志,店里的客人还有门口的人刚刚都看到了,她们都能作证。” 郁安夏的态度很和善,话一落,就有几个正在咨询的中年女人站出来帮她说话。 罗家母女脸色惨白,缩着身子不敢再胡说八道,她们都不想去警局喝茶。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没到能抓人的程度,但耽误了警力出警,两个警察都没什么好脸色,把罗家母女狠狠训斥了一顿,言明下次再犯一定不客气。 罗家母女被吓得不轻,哪还敢有下次?目送警车走远,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罗映儿狠狠瞪了郁安夏一眼,不甘心地拉着陈芳离开。 回去的路上,陈芳越想越觉得奇怪,郁安夏那张脸真的太熟悉了。到家时,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顾不上骂骂咧咧的女儿,匆忙进了她和丈夫罗有为的房间。 一番翻找,果然在上了锁的书桌抽屉里找到了一本二十多年前的精致相册,相册里头只有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那时候彩照刚刚流行,像素不高,但这一点也没有掩盖掉照片上那个女人的绝代风华。 那张脸、左眉梢那颗鲜艳欲滴的朱砂痣,和她刚刚看到的郁安夏一模一样! 怪不得觉得熟悉了,陈芳面色有些狰狞,原来这什么郁安夏就是当年被她丢掉的那个小野种! 她嫁给罗有为那会儿就知道他家有个三岁的女儿,后来出于对已经过世的苏锦绣的嫉妒,她刚怀上映儿就趁着罗有为出门让自家兄弟带走郁安夏丢到了福利院。她万万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还会有再见的时候,而且她居然过得这么好! 暗自出神之际,手中照片忽然被人一把抽走,转过身,就对上了丈夫那张满怀怒气的脸。 罗有为因沉浸酒精而常年泛着红的脸此刻异常难看:“谁让你动我东西了?” 陈芳本来有些心虚,后来见他一张破照片也当宝贝似地护在怀里,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人家死了二十多年了,你再看这照片她也活不过来。我真怀疑,苏锦绣当初怎么会看不上你这种其貌不扬的男人?” 罗有为何止其貌不扬,性格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