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和生活,但她得到了陆翊臣独一无二的爱。 如果二者一定要舍其一,那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没什么比能被他全心全意爱着更幸福。 思忖间,落地推门被拉开,还伴随着陆翊臣询问的声音:“想什么那么入神?一进来就看到你在发呆。” 郁安夏朝他看过去,嘴边漾开一抹笑。在他坐到身边后,倾身向前用叉子从果盘里叉了一块苹果喂到他嘴边。 陆翊臣握着她的手:“今天的苹果很甜。”指腹摩挲着光滑的手背,深情款款地和她对视,又补充说,“和你一样甜。” 郁安夏听到这话,忍不住想起前天晚上他们亲密的时候他缠着她用69式,然后也用性感到让人酥到骨头里的嗓音说了句“很甜”。 一时间面红耳赤,脸颊不住地发烫。 陆翊臣伸手捏住她泛着粉的耳垂,笑了一笑:“耳朵都红了,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郁安夏推开他的手,嗔了一眼,起身往厨房走:“我去看看陈姨晚饭做的怎么样了。” 身后,传来男人愉悦低沉的笑声。 走出几步,郁安夏回头看了眼,男人一派闲然地往后仰着身体倚在沙发背上,她的眼神正好望进他明亮的眸,视线在空中交汇,似乎有火花迸溅。 吃过晚饭两人就极有默契地回了房,彼此兴致都很高。 事后,郁安夏躺在陆翊臣怀里,抓过他戴着婚戒的左手抚摸把玩。 这对戒指,还是她先前特意为他们设计的。 她记得刚刚临到最后时,陆翊臣翻了个身,抱着自己伏在他身上。那时,他无名指上凸起的婚戒就硌在她臀部细嫩的肌肤上,按压得十分用力。 郁安夏拿自己同样戴着婚戒的左手比着和他十指相映:“以后每年结婚纪念日的时候我都给我们设计一对情侣珠宝,一直陪着我们到老。” 陆翊臣伸手拨开她贴在额前的一缕碎发,薄唇印了上去:“好。” 度过闲暇的周末,周一下午下班时,郁安夏开车去南安医院帮嘉嘉拿药。 小家伙昨晚睡觉踢被子,早上起来有点低烧,她当时带着孩子去御江帝景别墅区的医务室看过,医生说不用打针挂水,开了几剂药,不过其中有一样医务室暂时缺货,让她去医院或者药房买。 拿着药出来时,看到医院大厅有一群人正围着在指指点点。 她好奇多看了两眼,看到佟玉秀正被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指鼻子怒骂,然后也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就把巴掌往她身上扇。 “我当时就说不让阿浩娶你这个没结婚就跟人乱搞的女人,他非不听,被你迷得魂都没了,宁愿绝食也要跟家里人抗争。现在我好好的一个孙子被你弄成了植物人,你就是这样当妈的吗?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佟玉秀不还手,只护着自己的脸任由那女人的巴掌往自己身上落。 郁安夏听到从身边走过的人议论。 “好像是当妈的没注意害儿子出意外成了植物人,现在婆婆找上门来算账了。” “自己儿子出事自己能不心痛吗?肯定不是故意的。这婆婆一来就动手,我看也好不到哪里去。” 郁安夏停驻了两秒,和佟玉秀的眼神对上,旋即举步离开。 没多会,慕浩和慕培深赶过来。 慕培深将奶奶劝走,慕浩和佟玉秀则是去了医院后面的草坪,两人找了处椅子坐下。 慕浩递了张纸巾给佟玉秀,让她擦擦脸上的泪。 “转到南安医院也是束手无策,我和培深刚刚仔细咨询过医生,然后商量了下,准备把宏丰带回京都去,京都毕竟是首都,能人多,实在不行,托人打听下,看国外有没有这方面出色的专家。” 佟玉秀吸了吸鼻子,止住泪水,看向他的眼中带着希冀:“会好吗?” 慕浩没有回答。 很显然,南安医院这边的专家给出的答案也不乐观。 慕浩深吸口气,语气凝重:“爸知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