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是锦墨的责任。” 庞清脸色不大自在:“你是说那小子故意把人家酿在一边?” 陆翊臣没有接话,但看在庞清眼里算是默认。 误以为责任全在自己儿子身上的庞清没脸数落人家姑娘,悻悻地闭了嘴不再开口。 ☆、366 是陆翊臣吗? 晚上,陆翊臣洗完澡出来,郁安夏正伏在书桌上写信。 淡黄色的灯光笼罩,纤细的背影晕开淡淡柔和。 陆翊臣走过去,转了个身臀部抵在桌沿处,拿起她写好放在旁边的一封,白底红纹的信纸上,墨黑色的字迹娟秀不失遒劲,陆翊臣一目十行地扫下来,最后夸了句说她之前练字的功夫没有白下。 郁安夏停下手上的笔,单手托着腮侧头看过来,浅浅一笑:“那当然,也不看我是临摹过谁的字迹。” 郁安夏抽出一张还没用过的信纸,认真写下“陆翊臣”三个字,然后拿到他面前邀功:“是不是和你的签名一模一样,可以以假乱真了?” “尚可。” 男人说着,绕到她身后伏下身来,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捉住她的右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地重新写下自己名字。 郁安夏被陆翊臣的气息笼罩,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混杂着熟悉强大的男人体息侵入鼻端,让她一时间神游心外,全副心思都用来拿余光瞥着他线条俊朗的脸庞。 已经入冬的天气,卧室里开了暖气,足够暖和。 临睡觉前,郁安夏在床上用手机开始浏览新一季市场上销量上佳的品牌珠宝,耳边时不时传来纸张翻动的声响,她侧头看过去,男人微垂眼,视线落在手里摊开的文件上。专注的神情,在柔和的光线下格外吸引人。 念随心动,郁安夏空下来的那只手食指和中指指尖交替点着从陆翊臣交叠平放在床上的大腿开始往上挪动。 倒不是刻意勾引,反而恶作剧的成分居多。 陆翊臣有所察觉,忽然紧紧握住她已经挪到了腰间作乱的小手。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光滑的手指,另一只手却仍若无其事地翻动着摊到腿上的文件。 这样的夜晚,没有多少酣畅淋漓的情欲,却因为淡淡的温馨格外让人心动。 12月22号,周五上午,郁安夏和陆翊臣一起坐上了前往京都的航班。 与此同时,苏斯岩和夏露即将结婚的新闻也在圈子里传扬开来,光是茗江市,便有不少人家收到了二人的新婚请帖。 1月6号的婚礼摆在南省,1月8号的归宁宴却定在了夏露父亲的老家茗江市。 原本也算喜事一桩,谁知道12月21号晚上,突然有几张大尺度照片在茗城上流圈子里大幅度传播。 夏露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日晒三竿。 睡得正熟的她被接二连三的电话吵醒,原本就有起床气,昨晚又睡得晚,没睡够一身火气。 “谁呀!”她捞过手机放到耳边接听,语气不大好。 谁知对方脾气比她更大:“你给我打开微信看看群里传的那些照片!” 苏斯岩怒火中烧,本来就不满意这桩婚事,谁知道已经领过证,婚礼都要举行了,还闹出这种事来。 他是知道夏露以前私生活不干净的,可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别人戳到明面上又是另一回事,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受被人嘲笑头上顶了个呼伦贝尔大草原。夏露这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在外面玩就算了,还拍那些照片,生怕没有证据落在人家手里? 夏露听他说起照片,陡然清醒过来,结束通话后,匆忙点开手机。 有两个微信群都已经是999 的消息,她点开上面一个,往上翻了好一会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