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此刻,竟然作死的在这个关口说出傅容琛老当益壮的话,这不就是直接承认了傅容琛老吗? 傅容琛低头,看着这个身子抵着圆木桌前的女人。 她的身上还是他亲自为她挑选的礼服。 穿在身上格外的婀娜动人,礼服修身,将唐浅浅的那腰际越发衬托得盈盈不堪一握。 天蓝深蓝的颜色,同白皙的肌肤形成视觉上的冲击,裙裾拖曳,唐浅浅脸上又是这么的精致、美丽,肆意的张扬着甜美。 傅容琛摸着唐浅浅的黑发,可以看出她的发,只是经过很简单的打理,还有些许凌乱的发丝肆意的披散着耳边、肩上,如绸如墨。 傅容琛性感的喉结滚动,瞳中的颜色深沉的令人生畏。 即使如此,他还是不紧不慢的放缓着腔调。 嗓音沙哑,似乎是想要给唐浅浅一个缓冲的机会。 “小猫儿,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老,是不是老当益壮的。” 傅容琛强势就将唐浅浅吻住,那被她说是微冷的唇与舌,毫不迟疑地就挤进唐浅浅的区域,进行一次肆无忌惮的扫荡。 他抱有着精准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打破唐浅浅的防线,让她只能一败再败,最后屈服。 同他卷进的舌一起纠缠悱恻。 傅容琛微微睁开眼,带着笑意的看着唐浅浅,看着原本清冷的她脸上开始带着媚,带着蛊惑。 他加紧着攻势,狠狠的将唐浅浅撞压在身后的圆木桌上,高大挺立的身体完全是低头包裹着这个女人。 傅容琛心中微微叹,他真的找到了他的肋骨。 看,他们的身躯是多么的契合。 没有一丝空隙,没有丝毫的空气流动。 傅容琛火热的吻着她,身体强势的压着,不给她任何后退的空间,从上唇,到下唇,尽是温柔极致的缠绵悱恻,让她只能够低喘婉转。 越是这般吻着,傅容琛越是不能自持。 上帝将肋骨取走,他还能够一直禁欲。 但当上帝将他的肋骨还给他之后,他再也无法逃离这其中的痴缠。 当瞟见唐浅浅那微蹙的眉,以及眼底微微发青的颜色时,傅容琛就知道,他心疼了。 他舍不得让唐浅浅叫疼,叫痛。 傅容琛松开了唇,额头抵着唐浅浅,仔细俯视着她的小脸儿,脸颊生烟,红潮似火,气息不匀,宛如是被溺了水。 “我老不老?”他坚持着问道。 如果不是因为身上没有力气,唐浅浅到真是想要双手叉腰,仰天大笑三声了。 “不老。” 唐浅浅认真的回答着,身体都软软的摊在傅容琛的身上,那双盈满着水光,整个人看得煞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那就像是人们常说的…” 听着傅容琛又这么说了出来,唐浅浅在心底暗骂了他一句小气。 不就是刚才无意识的说了他一句老当益壮,至于将她吻得这么凶残,好似要吃了她一样吗? 在某个瞬间,唐浅浅真的觉得她会死在那个长长的窒息的吻下。 “就像是人们常说的精力生猛,身体强壮!” 傅容琛贴着她的唇,低低沉沉的笑了出来,“小滑头。” 唐浅浅在傅容琛的怀中待着,说着别的话,甜蜜得像是能够溺出蜜水一样来。 等到她起身之后,才又眨着眼的问道,“这件礼服我穿着好不好看?” “好看。” 傅容琛摩挲着她的手腕,那向来清冷的带着对她的宠溺,状似无意的说着,“去参见活动的时候,记得穿你经纪人给你准备的礼服,知道吗?” 唐浅浅一怔,“为什么是穿苏彦给我准备的。” 这人不是还说要穿他准备的,不让他穿别的男人准备的礼服吗? 还说什么让自己的女人穿别的男人准备的衣裳,是这个男人无能的表现。 这才过了多久,就改变心思了? 唐浅浅怀疑的看着傅容琛,“再则我都告诉苏彦了,不用管我的礼服,现在再去准备,也来不及了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