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这一胎怀得还挺顺心,既不孕吐也没有其他不良孕反应,就是容易累,走几步就得歇一歇,除此之外没什么不舒服的。 衣服扣子被解开,胸口忽地一凉。 江棘看了眼,忽然说:“又深了点。” 傅盈听了一惊,下意识地往自己胸口看。 看完她一手捂住眼,语气绝望:“怎么这样啊……” 她虽然没什么不舒服的,但因为孕激素的关系,原本粉嫩的地方都深了好几个色号,而且还有不停加深的趋势。 前几天看还是深粉呢,今天就已经有点转赤红了。 傅盈抬起胳膊,一脸不愿面对的模样:“这儿是不是也深了?” 江棘朝她腋下看了眼:“嗯。” 傅盈放开手机,生无可恋地瘫在了床上。 江棘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亲:“没事的,生完就能恢复了。” “顶多淡一点吧。”傅盈撇了撇嘴,怏怏不乐,“等我生的时候会不会全黑了?” 说完不等江棘回答,她直接坐起来站到了镜子前。 利落地把身上其他衣服都脱光,傅盈抬起手臂看了看,拧眉说:“好难看啊。”过了会又道,“我觉得我看起来像一只母蜘蛛。” 胸大肚子大,就剩胳膊和腿还是细细白白的,看着一点不协调。 江棘坐在床沿,抬眸看着镜子里的人。 她又丰腴了一些,皮肤白中透粉,嘴唇即使不涂口红也红艳艳的,看起来像一颗成熟的樱桃,饱满又多汁。 她比怀孕前更多了分成熟的风情,也更加诱人。 江棘舔了下唇,心口升起一点燥意:“母蜘蛛在交.配后会把雄蜘蛛吃掉,你要吃掉我吗?” 傅盈没理会江棘的暗示,她自顾自地照镜子,看够后直接坐到了他腿上,伸着胳膊要他帮自己抹油。 她什么都没穿,而他又只穿了条薄西裤。 怀孕后略高的体温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腿上,江棘鼻尖动了动,总觉得嗅到了一股微腥的香气,不难闻,反倒有些撩拨人。 江棘垂下眼眸,心无旁骛地给傅盈抹油,抹得她整个人都油亮亮的,才放她去床上躺着。 她的人一离开,热源消失,腿上忽然有些凉。 江棘伸手摸了摸西裤,上面还残留着一些余温,只是……他抬起手,看着指尖上的一点湿润挑了挑眉。 傅盈看到了这一幕,她条件反射地并拢腿:“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江棘勾唇轻笑,不置可否。 夜晚,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江棘一手托着傅盈的肚子,一手绕过她胸前揽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防着她脱力趴下去。 他的动作很慢,吻也轻而又轻。 傅盈闭着眼,脸庞泛红,两只手搭在枕头上,时不时地攥紧上面的枕巾。 “嗯?”江棘忽然停住了动作。 傅盈难耐地哼了声:“你做什么呀?” “他好像在动,刚刚踹了我一脚。” 说着江棘把手贴紧傅盈的肚子,在上面摸了两下,“现在没了,刚才真的动了。” “动就动了嘛。”傅盈推了推江棘的胳膊,“快点啦。” 江棘仍是没动,反而把两只手都放到了傅盈的肚子上。 等了会儿都没反应,他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轻按了下,下一秒,白嫩嫩的肚皮上就突了个小尖,也不知是小手还是小脚顶的。 江棘有些得趣,又轻按了下,里面的小小人又立马给了反馈。 傅盈有些来气,她扭过头瞪了江棘一眼,眼眶红红的:“玩够了没?” 江棘讨好地吻上她的眼睛,重新动了起来:“你不好奇?” 傅盈摇摇头:“我有点怕。” “怕?” “要是你肚子里有个东西动来动去,你不怕吗?” 江棘想了想,说:“他是儿子,又不是什么怪物。” 共情失败,傅盈决定不理江棘了。 她闭上眼,让他别废话,专心做他该做的事。 — 八月,江城发生了几件大事。 风达集团的刘公以办事不利为由把自己钦定的继承人卫少洲派到了外省的分公司,同时,风达几个能源项目的合作也全部被江氏旗下的江氏能源截下。 一时间,江城商圈震动,各方势力都在猜测风达和江氏到底什么情况。 要说江氏跟风达有仇,可江氏又不动刘公的那块饼,要说没仇,又把几个重要的能源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