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人水平不太行。” 傅盈朝他抬了抬手:“那么麻烦你解惑一下。” 观南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他不太喜欢现在的氛围。 如果说刚才的气氛和情感都由他带领由他掌控,那么现在就和刚才完全颠倒过来——所有人都质疑地看着他,他成了最被动的那个。 就好像……他在被审讯一样。 观南沉下眼,想了想,还是道:“傅成江曾经有一个左臂右膀,他和我的养父是战友。” 傅盈也不打断,再次抬了抬手,示意观南继续。 站在傅盈身旁的江棘见状勾起唇角,拍着傅盈背的手改为在她的发丝之间穿行,一丝目光也没留给观南。 他时而轻嗅傅盈的发丝,时而用手指卷起发尾,把对观南的无视表现到了极致。 而钟意,更是一脸莫名地看着弟弟。 表情大概可以归结为——真的假的?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很少有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好好讲故事。 即使有深仇大恨、有一堆深沉的过往,在这一刻也会忽然泄了气。 观南舔了下唇,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和挑衅。 他一点不想讲故事了,反倒更想直接冲上去,跟所有人同归于尽。 见观南沉默,傅盈举了举手:“不如我问你答?” 没等观南回应,她便自顾自问道,“你的养父是不是跟你说——曾经我爸妈和你爸妈关系非常好,亲如一家,但因为我父亲有野心,所以做了对不起你父母的事。他们曾经一起做研究,所以我想,应该是在研究上有分歧,或者……我爸抢走你爸的研究成果?” “还有,我得到的资料里你爸似乎是因为——”傅盈顿住,她一时不怎么想的起来。 江棘在她耳边提醒:“脑溢血。” “对,脑溢血。” 傅盈接着说,“他因为脑溢血去世,接着你母亲在生你时难产,但你父母去世的时候我爸妈和他们并不在一个地方,我对他们的过世表示遗憾,但不认为他们去世的直接原因在于我的父母。” “你根本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观南脱口而出。 傅盈摊开两手:“你知道?你当时在场吗?”她顿了下,“你母亲去世的时候你确实在场,不过我不认为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能分辨当时的情况。” 观南脸色发青,眸色更沉。 傅盈挺直了脊背,微抬下巴,气势丝毫不输对方:“我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但如果你有证据,我非常支持你向法院告我的父母。” “如果他们确实曾经对你的父母做过什么不好的、甚至是丧心病狂的事情,只要你有证据,那么即使法院判他们死刑,我也毫无异议。” 她看着观南的眼睛,认真道:“我不想听那些无法考证的‘据说’,没什么意义,不如我们聊聊关于我丈夫车祸的事情?” 江棘耳朵微动,他捏了捏傅盈的手:“我喜欢丈夫这个称呼。” 傅盈伸出手肘推了推他,小声道:“别闹。” 江棘轻笑了下,不再说话。 观南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的互动。 傅盈朝他抬了抬下巴:“说说?” 观南不着痕迹地深吸了口气,语气嘲讽:“不知前因的后果,又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她定定地看着观南,目光平和,“所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