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好像是干涸了许久的树苗,迟迟得不到浇灌,然后终于一点点地枯萎下去了。 她扣着他脸的手力气终于一点点地松了下来,原本直直的视线如今再也没有那样的勇气和他对视了。 就在她要收回手的时候,他却突然之间挣开了她按着的一只手,抬起右手紧紧地压着她的手,强迫她的手扣在自己的脸上。 秦悦歆莫名的有些愤怒,“陆晨安,你真的是——” “歆歆,你感受不到吗?” 他低头看着她,说的话仿佛和她需要的答案没有半分的联系。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之间活过来了一样,他捏着她的手,她的指腹按着他双颊的位置,紧紧张开用力的手指让她的虎口处发疼。 这样明显而深刻的感受,她挣开了他的手,抬手一点点地描绘着她的轮廓:“你怎么能这么讨厌呢,陆晨安。” 压抑着哭泣的声音在房间中传开来,秦悦歆抬手抱着他,压进了他的怀里面。 天已经完全亮了,其实这个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秦悦歆却一点儿起床的打算都没有。 陆晨安也仿佛不想起床一般,两个人就这样赖着。 只是那原本只是安抚的亲吻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了味了,秦悦歆的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抬起头视线落在陆晨安肩膀上的伤口的时候,她抬手按住了他的手:“不要乱动,你受伤了。” 可是陆晨安却一点儿都不将她的话放在耳朵里面,跟没听到一眼,拉着她的手反扣了,翻了身直接就将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歆歆。” 他知道她的薄弱点,轻易地就能够让她失控。 那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的时候,秦悦歆觉得自己就好像被人抽了筋骨一般,原本撑在陆晨安胸口上抗拒的手一下子就没了力气了,直接就被他压着压了下来。 她穿着长衣长裤的睡衣,衣摆被陆晨安撩起来的时候那冰冷的风灌进来,秦悦歆有几分清醒,连忙抬手按住了他的手:“别,我要起床了!” 男女的力气向来都比较悬殊,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候,陆晨安虽然手上了,可是在肩膀这样并没有什么实际阻碍的位置,他轻而易举地就能够将人制服了。 他一只手就能够扣着她的两只手了,俯身贴在她的耳侧不断地亲吻着,秦悦歆顿时就成了仍任宰割的砧板上的鱼肉了。 陆晨安一边含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侧开口:“歆歆,我好久没碰你了。” 那故意被他拖曳的尾音委屈得让人以为自己真的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秦悦歆被他那滚烫的气息卷得整个人都是烫的,推着他的力度一点点地小了下来:“你,你别这样,要起床了。” 说句完整的话都是有些困难的,秦悦歆整个人已经被他弄得不怎么清醒了。 被子下面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全部脱掉扔了出来了,那吻自上而下得让她挡了一下挡不住另外一下。 两个人两年多的时间没有亲密,上一次他强硬地胡来,结果两个人都痛苦。 如今的陆晨安却不急不躁的,势在必得的一点点地让她奔溃。 秦悦歆以前就觉得陆晨安在这个方面让很坏,以前装瘸的时候也有办法将她撩拨得无法自抑,如今更是将她弄得不上不下。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他才将手探向目的地,感觉到可以的温度和湿濡,他低头将吻又重新落在了她的唇上,眼底里面的笑意就好像那四月的桃花一样,怎么都盖不住春色。 “歆歆,准备好了呢。” 秦悦歆被他说得脑袋炸了一样,羞赧窘迫得让她恨不得将自己塞进去被子里面。 可是他却不给她半分的余地,非要她直直地面对着他,“看着我,歆歆。” 她闭着眼睛,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看向他。可是他仿佛非要她看着一眼,身子微微一动,就停在那尴尬的不前不进,磨得她痛苦不已,然后低头一边吻着他一边焉坏地开口:“不睁眼吗?” 他一边问着,一边磨着她,却又不给她畅快。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