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敌人不仅要抄了他的家,还要延长他的痛苦,后头九浅一深顶着,前方从头到尾欺负个遍,但偏偏堵着发泄口,不让他轻松受死。 周怀净意识模糊了,全身都如堕火烧,暧昧地磨蹭着陆抑的身体,苦苦哀求着:“二叔……我想要……” 陆抑:“宝贝果然持久。” 周怀净得罪了睚眦必报的小人,但现在这种情况,谁给他舒服谁是大爷,无节操地夸赞:“二叔最持久,二叔顶得好深好棒。” 陆抑眼神幽深,真想一口吃了怀里的小东西,可惜,昨晚明明雄起的二兄弟现在又毫无动静地趴在那里,任凭周怀净怎么言语刺激都没有崛起的迹象。尽管如此,陆抑却有种预感,距离那一天已经不远。 周怀净得不到陆抑放手,只能使出杀手锏,语调破碎靡丽地呼唤:“爸、爸爸……” 陆抑原本打算移开的拇指用力按住,后方的两根手指突兀地直顶敏感点。他优雅低沉的嗓音恰到好处地玩弄着那两个字眼:“爸爸?” 周怀净溢出呻吟,情况却和他想象的不同,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水润的瞳眸映着迷惘。 陆抑玩味地含着他的耳垂:“乖孩子,来,继续。” “什、什么?” “接着叫爸爸,不许停。”陆抑贴着他的耳廓,厮磨着似在寻找一个喜爱的角度,等待着将獠牙咬上去。 周怀净忍不住含着哭腔,委委屈屈地像个被欺负的孩子:“爸爸……爸爸……” 陆抑眼瞳发亮,那是饿极了的野兽逮住了青睐已久的猎物的眼神。他深情地舔着周怀净的耳朵、脖颈,不停地、不停地为周怀净白皙的肌肤添上粉嫩情动的色彩。最终,他嗓音中饱含愉悦,回应着周怀净哭泣找爹的呼声:“好孩子,爸爸爱你。” 那只手乍然松开,周怀净挺着腰部,抽抽噎噎泪眼朦胧地松懈了。 一个早上,周怀净就在睡眠里渡过,连在梦里都被陆爸爸欺负,睁开眼看到陆抑时,生气地不肯理他。 陆抑捏着他的脸眯着眼:“小混蛋,还知道跟我生气了?” 周怀净揉着脸,木木地说:“二叔无理取闹。” 陆抑哭笑不得:“好了,二叔中午给你做了麻辣小龙虾,你还生不生气?” 周怀净眼睛一亮,孩子心性地立刻把早上的事情抛开,响亮回答:“不生气。” 两人吃了一顿温馨的午餐。 到了下午,林老先生来了,看到周怀净嘴唇上的伤痕,脸顿时变黑。 他鹰隼似的目光犀利地盯了一下陆抑,这次却将话头直接对准自己的爱徒。 “周怀净,你还想不想比赛?”林老沉着声。 周怀净坐在钢琴前,仰着脸回答:“想。” 林老:“那就在比赛结束之前都和你二叔分房睡。” 周怀净沐浴着光,神情无辜,脆生生改口:“不想。” 林老:…… 他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他一个也管不了。一个我行我素,一个不服管教,都是拗得不行的熊孩子,一个比一个还熊。 林老装作没看到陆抑略显得意扬起的眉眼,继续教训徒弟:“你这嘴巴,到时候上台了让媒体拍到不是小事,别人问你,你打算怎么回答?啊?” 周怀净不解,这个问题根本难不到他:“二叔亲的啊。” 陆抑赞赏点头:“不错。” 林老险些翻白眼:…… 林老扶着琴,一把老骨头辛酸地挺直背脊。“你的乐谱有着落了没?” 周怀净点点头:“老师,我新作了一首,二叔给我的灵感。” 林老缓和神色,陆抑却挑起眉。 周怀净迫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