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出温琴的大名后,许冬言果然乖乖闭了嘴。 宁时修看了一下手中药盒上的说明,抠了两粒出来打算喂给她。 言非常不配合,手脚并用地反抗着:“你干吗给我吃药?我没病!” 宁时修上前压住她不安分的胳膊和腿,没想到她力气居然那么大,无奈道:“你妈养你这么大真不容易,吃个药都这么费劲!” “我没病,药你自己留着吃吧。” 宁时修本来有些生气,听她这么说却笑了:“骂我有病呢?” 许冬言警惕地瞪着他。 宁时修说:“把药吃了,老老实实睡觉 不然……”他停下来想了想。 许冬言还是那副表情:“怎样?” 他笑着低头看她,目光一点一点地下移,扫视着她身上的小吊带,轻声说:“你不是想吗?我就成全你!” 许冬言愣了愣,连忙像个孩子一样顺从地摊开手掌:“我……我……我吃药。” 宁时修满意地站起来,把旁边的水杯递给她:“要换杯热水吗?” 许冬言低着头摇了摇,老老实实地把两粒药塞进了嘴里。 宁时修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想到今天晚上她说的那些话,突然有点理解她了。但他也有不理解的:就算他再好,可会比你自己还重要吗?为了他,你值得吗? 为了他,她想堕落,想放纵,想用痛苦麻痹自己,可是这毕竟不是真正的她,真到要下狠心的时候,她又害怕了,躲闪了。好在她选择的人是他,可以给她害怕的机会、躲闪的机会。如果不是他呢?后果也谈不上不堪想象,但终归会对她造成伤害。 许冬言没说话,喝了药后将水杯放在一旁。拉过被子背对着他睡下。 他轻轻叹了口气,退出了房间。临出门前,他听到她鼻音略重地说:“抱歉。” 从许冬言房里出来,宁时修突然觉得一阵呼吸困难,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突然扼住了他的脖子,正一点一点地收紧。这种感觉来得猛烈又毫无预兆、是那种缺氧到几近窒息的感觉,让他脑中闪过一丝害怕。 这到底是怎么了?他要怎么办? 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渗出,他下意识地捂着胸口,企图减轻疼痛的感觉,但却无济于事。好在这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正当他脑子里天人交战时,那种奇怪的感觉竟然慢慢消散了。 他轻轻地喘着气,还不敢太肆意,缓缓走回房间躺了下来。虽然已经不难受了,但他还是非常困惑:他一向身体不错,今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被她折腾一晚上,真的被折腾病了?大概就是这样吧。 当所有不适的感觉消失后,睡意便一股脑儿地向他袭来。 第二天早上,许冬言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