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穿了吊带背心和短裤。 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都有22天没有和他说过话了,其他都不重要。 可是要从哪儿说起呢?她想都没想,竟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骗过我?” 宁时修顿了几秒说:“没有刻意骗过你。” 许冬言的心开始下沉:“那就是有呗!” 宁时修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他匆匆忙忙赶回来看她,没想到她见到他的第一句就是兴师问罪。他并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她面前问她:“那你呢?” 许冬言愣了一下,委屈又理直气壮地说:“反正我没有对不起你。” 宁时修勾起嘴角,缓缓说:“什么才叫对不起我?” 见许冬言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他抬起手,手指轻轻按了按她左胸的位置,一字一顿地说:“当这里装着别人的时候,你就已经对不起我了。” 这话让许冬言不由得一愣。她想反驳,但是又不确定,不确定宁时修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对不起他了。 而就是这几秒钟的犹豫深深刺痛了宁时修。他的眼眸更加漆黑了,仿佛融入了此时的夜色中。他似乎笑了笑:“你还爱他,对吧?” 不然晚上她怎么会在那家餐厅等了那么久?不知道陆江庭为什么没有出现,可是如果出现了呢?两人要互诉衷肠吗?那到时候,他宁时修对她而言又算是什么? 许冬言没有立刻回答她,她脑子里只是千回百转地想着:不是他和刘玲藕断丝连对不住她吗?怎么搞得像她犯了错一样? 宁时修等了一会儿,没有答案,默然走回了房间。 长途的奔波再加上飞机晚点,宁时修很疲惫,可即便如此,这一夜他睡得并不怎么样,可以说几乎就没有睡着。一夜辗转反侧,到了清晨时才有了一点睡意。 所以许冬言起来时,宁时修的房门依旧是紧闭的。家里没有其他人,她自己下楼去准备早点。这时候家里的固定电话突然响了。她以为又是温琴的那些老姐妹,可电话却是找宁时修的。 对方的声音很熟悉,只是许冬言一时间想不起来:“这是宁总家吗?” “是,你找他吗” “是啊,麻烦您帮我叫一下他。”山子不确定接电话的人是宁时修的什么人,能在他家出现的女人想必应该是宁总的后妈,可是听声音,这个“后妈”又太年轻了,难道……他不确定,也不敢瞎叫,就避开了称呼。 许冬言有些为难:“他好像还在睡觉。” “这样啊……”山子也犯难了。 许冬言说:“要不等他醒了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 山子一想到工地上那破信号,觉得实在不靠谱,他这通电话还是专门找到座机打的。 他想了想说:“要不等他醒来您跟他说一声,十点我给他打电话,就打手机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