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这小家伙还是想着骑马,只是不知道他学会了骑马,还有多少心思来学武了。 毕竟是个才五岁的孩子,心性不稳,上一世他虽喜欢习武,但毕竟没有系统地训练过,权当是个兴趣爱好,这一世要真正学起武来,还不知道他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 思及此,秦宁之道:“下个月初,姐姐带你去城郊先练习一下,这个月你就安心打木人桩,把身体练好,否则上了马,你这小身板可是会吃不消的。” 文哥儿一听,果然高兴地蹦了起来,“嗯!我知道啦!我一定好好打木人桩!”说完,就一溜烟地跑去打木人桩了。 秦宁之有些哭笑不得。 青瑶则欣慰道:“小少爷和姑娘现在这样多好啊!哪像以前,被二姑娘挑拨的拿您当仇人……”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秦宁之并不愿意回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从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幸好还来得及挽回。” 青瑶连连点头称是。 辰时一刻,秦宁之带着换好衣裳的文哥儿回了墨香居。 方氏一看到他们两姐弟就问,“文哥儿一大早就鬼鬼祟祟跑到你院子里做什么呢?” 秦宁之解释,“教他做功课。” 文哥儿也连连点头,“姐姐在教我背《论语》。” 方氏十分怀疑,秦宁之不爱念书是出了名的,现在却来教文哥儿念书? 她抬眼看了青瑶和青芽两个人,想要得到答案。 青瑶和青芽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证实了秦宁之的回答。 她们两个都是方氏的人,方氏自然不会怀疑,可心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俩姐弟近来变得十分要好,原本这该是一件很欣慰的事情,可他们两个却好得有点奇怪,甚至都开着瞒着她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这个认知让方氏心里不怎么痛快。 她心想,得找刘妈妈去打探下情况了。 此事暂表不提,用早饭的时候,方氏问秦宁之,“昨晚你们出什么事了?怎么文哥儿回来衣裳都破了?问他却说是摔了一跤,我看却不像,跟着去的几个丫鬟也都说不知道。宁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母亲?” 昨天的事,她交代文哥儿不要告诉母亲,免得她担惊受怕。 看来文哥儿还是能藏得住事的。 秦宁之心里很宽慰,文哥儿现在越来越信任她,也没有以往那样依赖母亲了。 这对他的成长无疑是有利的。 “昨晚怕母亲担心,夜不能寐,所以我才吩咐不让他们告诉母亲。”秦宁之解释道。 她说的是实话,她确实不是刻意隐瞒方氏,而且依着方氏的性子,昨晚告诉了她,她绝对要比祖母还要操心,恐怕早就要拉着她去晋国公府找陆氏“促膝长谈”了。 “那是出什么事了?”方氏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看来她的直觉没错,确实是出事了。 秦宁之稍稍安抚了下方氏,便将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方氏。 “你居然给将军府的嫡长子和嘉云郡主治病了?”方氏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要晕过去。 太胡闹了! “宁之,你太胡闹了!”方氏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脸上是克制不住的怒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