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道：“救他是为了瓦解整个集团！” “哈哈哈！”卓天昊笑了，说道：“这个道理我当然也明白，可你知道那种心情吗？” “我当然也明白！”秦军道：“一个你恨不得杀人的人就在你面前，你却不能杀他，还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救他，这本就是一种折磨！” “哎！”卓天昊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些卧底人员在卧底工作结束以后会患上抑郁症！” 秦军再次拍了拍秦军的肩膀，说道：“我知道，这对你这样的机关家庭长大的孩子来说，很难接受！” “我更不想明白的是，罗博为什么可以一边救人，一边害人！”卓天昊道：“那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贩毒，他就是坏人！”秦军道。 “可他用仿制药救人！”秦军道。 “救人也不能掩盖他害人的事实！”秦军道。 “可是，我们抓了罗博，毁了天使集团，那些非洲的患者怎么办？”卓天昊道：“没有了这些廉价药，他们要等死吗？如果这些人是我们的亲人，是我们的朋友呢？” 秦军不说话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甚至连他自己都想不清楚这个问题。 此刻的秦军忽然有些后悔了，他觉得不该去打卓天昊，他的堕落是有原因的，这样的问题即便是阅历无数的他都无法解决。 轻轻叹了口气，秦军掐灭了烟头，说道：“这世上，穷病是没法救的！” 卓天昊不说话了，秦军也沉默了，两个人争夺着一盒香烟，安静的抽着烟。 河边流水潺潺，街边的马路上灯火辉煌，车来车往，天上繁星点点，月亮又大又圆。 不知过了多久，香烟盒已经空了。 卓天昊忽然开口道：“喂，你以后少抽点烟，争取戒烟！” “哈哈哈！”秦军笑了：“戒烟？” “对！”卓天昊点头：“戒烟！” “戒不掉了！”秦军摇头。 “为什么？”卓天昊道。 秦军道：“生活太痛苦，如果连抽烟解闷都不可以，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借口！”卓天昊道。 “那你戒烟啊！”秦军道：“你能戒烟，我把上次的酬劳全都给你！” “你还是收好吧！”卓天昊道：“从我抽烟那一天起，我就注定这辈子戒不掉烟！” “你这是无赖！”秦军道：“自己都戒不掉烟，为什么要别人去戒烟？” “你这话就不对了！”卓天昊道：“我不能当总统，还不能让别人当总统了？” “哈哈哈！”秦军笑了。 “哈哈哈！”卓天昊也笑了。 第二天上午，胡毅就开车来到了聚安酒吧。 将擂台生死战的细节全部告诉了秦军。 “这个月底，市区地下拳馆，你和郭杰瑞对战！”胡毅道。 “郭杰瑞？”秦军道：“是那个铁手党教父的手下？” “就是他！”胡毅道：“他是杰克的表哥，算是当事人，有资格和你打擂台！” “这个郭杰瑞什么来头？”卓天昊道：“功夫怎么样？” “别看上次他挨了社长保镖一巴掌，不吭声！”胡毅道：“那是因为他老大没发话！” “哦？”秦军道：“那如果詹姆斯当时发话呢？” “他可以跟我们玩命！”胡毅道：“论单挑，缔安市道上，他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小六跟着说道：“江湖上的人都叫他：独孤求败！”M.ｆＥNgYe-ｚn.Ｃ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