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车门把手,不等陈长官说完,寒声道:“慎言,陈长官这话可不能乱说,就我那弟弟,你也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要说有什么想法,那绝不可能,最多就是为了一点钱,绝即没有人指使我弟弟往刘杨身上泼脏水,更不可能构陷抗战英雄——” 这话打死了也不敢承认,真要是扣上了这帽子,梁家再怎么家大业大,也扛不住这种压力,这可是诛心之言。 说到这,顿了顿,梁海山声音都有些嘶哑,哼了一声:“我弟弟不懂事,觉不知道是刘杨的客人,否则给他个胆子也不敢,我这就去给刘杨道歉,该赔礼的赔礼,该赔钱的赔钱——” 越说心中越是不安,真要是闹大了,到时候说不清道不明,刘杨一口咬死了,偏偏还有这么回事,万一被对手利用了,真的给梁家扣上一顶帽子,别说弟弟梁海生,就是梁家都要跟着完蛋,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梁家,盯着自己的位置呢。 心思一动,咬了咬牙,索性招呼司机停车,直接下了车,就跑步追着特务营而去。 本以为这样能快一点,结果追了上去,只是片刻就追上了特务营的尾巴,但是无论梁海山怎么想要挤过去,特务营的士兵却没有一个人给他让路,而且一想靠近,枪口就顶了过来,更甚者,梁海山还被特务营的士兵给一把推了回来,丝毫没有人在意他的身份。 “如果在干冲击部队,格杀勿论——”一个班长停了下来,拉动着枪栓,冷冷的盯着梁海山,看不出什么杀机,但是却只有一片冰冷。 梁海山一僵,这些士兵是从骨子里有种杀机和疯狂,他们绝对敢真的杀人,绝对不是说说的,如果按照民国的法律,冲击军队还真的可以枪毙,当然那要分什么人,只是特务营不会在乎你是谁。 一下子顿住了,梁海山又气又恼,却又很无奈,怎么招呼也不见刘杨回应,显然刘杨根本不想和他见面。 这一耽误,很快就到了西城警备司令部,此时的司令部里,梁海生才准备走人,结果刚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就忽然有卫兵冲过来报告:“旅座,不好了,特务营的人杀过来了——” 梁海生一愣,脸色一紧,心中还抱着侥幸心理,犹豫了一下:“还愣着干嘛,让弟兄们做好准备,一切听我命令。” 只是梁海生不知道,此时特战队早已经各就各位了,抢占了警备司令部周围所有的战斗位置,二十多支狙神已经就位,加上三连一百多门迫击炮,也已经覆盖了警备司令部,枪上膛,炮装弹,随时都准备开火了。 “特战队突进,警卫排成尖刀,给我打进去——”站在警备司令部门前,刘杨猛地喝了一声,下一刻,就听见一阵枪响。 这是狙击枪都开火了,不过打的不是人,而是此时在警备司令部正面开始建立阵地的警备军的士兵手中的枪,每一颗子弹打中一杆枪,随即将枪打偏了。 其中还夹杂着狙神的响声,当然狙神也没有打人,而是打的被发现的机枪和小炮,狙神巨大的威力,加上赵来福等人的枪法,警备旅前面所有的火力支援,在同一时间就被打掉了。 下一刻段鹏飞领着特攻队就杀了上去,没有动用机关枪,每个人一只手拎着二十响,背着一些绳子,显然不打算杀人。 这些天一来,段鹏飞是被憋坏了,被刘杨按在了空军哪里,但是那不是段鹏飞喜欢的玩意,只是不敢不听刘杨的话,如今回到了国内,在重庆就没有了飞行任务,所以也就跟在了刘杨身边,从新做回了他的特攻队的队长。 还是这种战斗最适合段鹏飞,在冲出来的那一刻,段鹏飞热血沸腾,虽然枪声很稀疏,但是还是找到了战斗的那种感觉,这才是他心中一直盼望的。 段鹏飞很喜欢战斗,说他贱骨头也是那么回事,反正不喜欢安安稳稳的,跟着营座死活先不说,天天都过得很精彩,特别是杀鬼子的时候,那叫一个爽利,憋了这么久,段鹏飞一身的精力都无处发泄,今日终于有机会了。 警备旅的士兵手中的枪都被打偏了,没有一枪打偏落空,这样精准的枪法,让警备旅的士兵都吓了一跳,还没等缓过劲来,特攻队就已经放过了院墙,借着各种藏身之处,三步快过两步,已经冲到了他们身边,双方已经面对面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