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几年的时间,从三百斤提到了五百斤,本身就是质的飞跃。 “这两年使我们一家子过得最好的时候了,刘将军,多亏了有您呐,现在乡亲们都说您是万家生佛,现在的好日子都亏了您——”老人有些激动,说着,竟然还想跪下给刘杨道谢,亏得刘杨眼疾手快给拉住了。 “大伯,您可别这样,折寿的,再说我还要感谢大家伙对我的支持呢。”摇了摇老人的手,刘杨也是有些感慨。 扭过头来,刘杨扫了一眼那些在一旁候着的官员和乡绅,脸上笑容就淡了一些:“看到没有,咱们的农民大伯知道感恩,这就是他们的朴实,瞧瞧你们,一个个吃着他们种出来的粮食,却好像天经地义的一样,没有这些农民大伯,你们早饿死了,所以以后要知道感恩,要知道尊重他们——” 刘杨不想说太多的大道理,只是咧着嘴笑了笑:“刚才我过来的时候,看你们泾渭分明的,是不是觉得这些农民工人他们身上不如你们干净,我我就不明白了,为啥我不嫌弃,我看呐——你们这些人都比我娇贵呀,这可不好。” 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乡绅们和官员们脸色都是一紧,刘杨这是在敲打他们,虽然笑着说的,但是谁敢不放在心里,可都知道刘杨向来是翻脸比翻书快,更是心狠手辣,只要被他抓到把柄。 “将军,我们肯不敢,只是刚才分开,那是因为和他们不相识,这不是就想着和熟人凑一堆说话吗。”一个乡绅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的开了口,当然是陪着笑脸。 哦了一声,刘杨倒是来了兴趣,这是个人才呀,不但反应快,这理由找得也是让人无话可说,这临场反应,当个地主真的是屈才了。 “这话说得好,你叫什么名字?”刘杨呵呵的笑了,松开农民大伯的手,朝着乡绅伸过手来。 乡绅有些小激动,略略的诚惶诚恐的和刘杨握了手:“小的李和平,将军可能不记得了,当初您刚刚克复湖州的时候,小的给您送过五百担粮食——” 刘杨呆了呆,脑海中拼命的回忆着,好像有了一些记忆,不过那时候对这里和平记忆不深,不过现在说了起来,刘杨还是一拍脑袋,不由得嘿了一声:“你瞧我这记性,我想起来了,那天你还敬我酒来着,这么大碗——” 李和平陪着笑,一个劲地点头,心中算是松了口气,只要记得自己就好,那五百担粮食的情义在,刘杨就不会针对自己。 正想着,忽然听刘杨吐了口气:“我叫你李大哥吧,我看过监察局报上来的材料,对你的评价很高,有民族气节,没危害过老百姓,还曾经开仓赈灾,好样的,李大哥,一会和我做一个席面上,咱俩多喝几杯,顺道聊聊,李大哥,听兄弟一句话,好好琢磨一下,怎么把名下的土地转给老百姓,找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法,这以后呀,就是工业的天下,地主以后肯定要吃亏的,相信我不会坑你的。” 李和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中百般滋味,没想到多了句嘴,就被刘将军给盯上了,竟然盯上了他手里的土地。 刘杨的这话让在场所有的地主心里都是咯噔一声,因为土地就是他们的命根子,没有了土地他们这怎么能保证祖业,怎么能一直传家,现在他们最担心的是刘杨会不会强行下手。 如今的太湖简直就是刘杨的一家天下,刘杨的话在这里绝对的没有人能够反抗,他可以随时让一个人消失,哪怕是他们这些家大业大的地主,或者是那些工厂主,甚至是那些官员,战乱期间,少几个人不会有了注意的,甚至不会有人追究刘杨的责任,刘杨杀了那么多人了,又有谁说过刘杨一个不字。 幸好就在众人惶然不安的时候,刘杨好像察觉了这一切,咳嗽了一声,似笑非笑的道:“诸位,想多了吧,我只是看李大哥还不错,所以给他提个醒,至于你们那是你们的自由,我只能告诉你们,早晚有一天你们要吃亏在这个土地上,这话你们爱信不信,放心,我是不会强逼着你们的,不过——” 说到这,脸色忽然一变,眼光从所有人脸上扫过:“我现在在拼命地发展农业,为的是让老百姓们吃得饱饭,要是在谁的那片地上真的出现饿死人的事,那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最好你们不要试图瞒着我,这绝不是一个好主意,算了,言尽于此,请吧,大家都入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