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到武斗大会,深表遗憾,便在闲聊间,询问于烈火武斗大会上可有什么精彩的经历。 于烈火一听,哈哈,这不是天助我也吗? 立刻就添油加醋,把有关李九真在武斗大会上的各种表现描述出来。 余阳丹一听,也没多想,立刻露出神往的模样。 再被于烈火这一挑唆,就一拍大腿,表示要来会会李九真。 余阳丹并非疯子,只是行事是这么个风格。 在打算来会会李九真之前,他已经在吴东会了好几个参加过武斗大会的高手,搭搭手,切磋切磋,在他看来,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这几场切磋,无一不是他胜了。有的只是点到为止,也有出现把对方打伤打残的状况。 为了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打残几个人算得了什么? 那些人……不过是自己的垫脚石罢了。 别说,和余阳丹同样心态的人,在他们圈子里其实并不少。 不说别的,于烈火那位被李九真打死的徒弟,不就是一到吴东,就跑到福永大师所在的寺庙挑战吗? 只是他也太不长眼了,居然妄图和福永大师动手。 就连文龙都很正视的福永大师,要真亲自动手的话,就算没有李九真碰巧在场,于烈火的这位徒弟,其下场也定只是一个“输”字。 不同的是,福永大师是得道高僧,或许不会杀掉他而已。 文龙从一开始学武,到成就到如今境界,一路走来,也是四处挑战过诸多高手的—— 下个月,他不又要经历一场比武么? 总之,在他们这个圈子,余阳丹千里迢迢来找李九真的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李九真这时候还不知道。 他在心里嘀咕了一番蒋歌颂发神经,却同样不知道,蒋歌颂马上就要陷入一个陷阱。 新丰门诊,是一家很小的医院,位于江北市内比较落后的坪和区。 坪和区的外围已经在拆迁开发,内围却依旧保持着老旧低矮的建筑。 这地方的治安,也是很差的,盘桓着许多就算是何路那帮手下,都很看不起的群体。 新丰门诊,便是杨培生在电话里,对蒋歌颂所说莫木吕所在的医院。 对此,蒋歌颂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会觉得,莫木吕应该就是在这附近被人打了,所以自然就去最近的新丰门诊。 至于莫木吕为什么要到这个片区来,蒋歌颂也没问。 她是坐出租车过来的,直接在医院门口下车,进去,转了一圈,都没看到人。 于是她直接打通莫木吕的号码。 “小颂啊,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所以刚刚从医院出来。什么,你已经到了?那你出来吧,我在医院后面的巷子口,对,我等你。” 莫木吕挂掉电话,站在路灯下,神色阴晴不定。 杨培生等几个,也在旁边,或蹲或站,都在狠狠的抽烟。 莫木吕迟疑着说道:“我说,真的要这样做吗?” “当然了,小吕,我知道你这人心善,可这你不仁我不义才是硬道理。她蒋歌颂和她爸这样反复无常的玩一弄你姑且可以忍了。但我们不过说了几句气话,他李九真的人就把我们全打成这样,这口气要能忍下去,我们岂不成了他孙子?” “就是,太过分了!这样的王八蛋,也当得到应有的教训!” “今天我们就得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杨培生身边那几个,都先后说道。 杨培生也将烟头往地上一摁,拍了拍莫木吕肩膀,沉声道:“兄弟,这口气,我们都咽不下啊。” “可是……”莫木吕还是犹豫。 他不是没有火气,只是一向以文艺青年自诩的他,总觉得这样乱来,是不对的。 杨培生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摆手打断他:“当然,你要实在不愿意这么做,哥几个也当然不勉强,全由你看着办了,谁叫我们都是兄弟呢?就算因为你而被白白揍一顿,也没事,兄弟间的这点担当,我们也都还是有的。” 莫木吕闻言,一阵感动,同时一股热血上涌。 是啊,兄弟们因为自己被揍,自己不想着给一个交代,还在这儿优柔寡断? 不敢对蒋歌颂和李九真出手,这还对得起兄弟们吗? 什么文艺青年,去他的蛋吧!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才是吾辈男儿应当去做的事情! 因此,他将烟头往地上一甩,再用脚反复碾压几遍,压着嗓子低吼:“他马勒戈壁的,今天咱们哥几个,狠狠的干了!” “就是!” “干了!”m.FeNGYe-zN.COm